啊!!!!!梁祯气得身子猛地往后仰,将镣铐拉得紧紧的。这穿的是哪门子的越?就算不能穿成贵胄之后,怎么也得穿成个富贵人家吧?就算是芸芸众生,也不能这么惨吧?
“梁祯。”
内房的门忽然开了,公孙强提着跟三尺长的木棍走了进来,在梁祯身后站定,二话不说,就是一棍,梁祯登时就觉得背脊失去了知觉,“噗”半红半白的血液从梁祯嘴中喷出。
“你能耐啊你,啊!将我叔害得多惨,你知道不?”公孙强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
“嘿,阿强。差不多行了。”黑矮且肥的皂隶走了进来,右手还捧着一只满是污迹的瓷盅,瓷盅中,盛着大半盅微微发黄的液体。
是茶吗?梁祯想。
“梁障尉爱兵如子,你怎可如此对待,来梁障尉,这茶,我敬你。”黑矮且肥的皂隶一把揪着梁祯的发鬓,将他的脑袋扯得与地面平行,接着那大半盅液体,不由分说地就往梁祯的嘴里灌。
“噗”
“咳咳咳”
“咳咳”
梁祯嘴里,登时被一股久久不肯散去的骚味所占据。
“好了啊,别太过了。县长说不定还要他去过堂呢。”
黑矮且肥的皂隶拍了拍公孙强的背脊:“走吧,走吧。明天继续。”
“咚”阳光被毫不留情地挡在沉甸甸的铁门之外。
“小三子,不想吃饭了是不是?”两个皂隶刚走,老囚犯就吼了声。蹲在梁祯身边的小三子立刻身子一颤,头拱得更起劲了,恨不得能将满身的跳蚤都弄到梁祯身上。
“啊~!”
“我……我与……与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这样……对……对我?”
“哥……别怨我,你……你肯定得罪人了,不然……”
老囚犯轻蔑地打了个鼻响,小三子立刻闭上了嘴,继续卖力地干着他的活计。
不知弄了多久,小三子体力耗尽,身子猛地往下一摔,拉得铁链也发出“哐”的一声,对梁祯的折磨,这才停了下来。
所幸,老囚犯只是轻蔑地瞄了他俩一眼,没有让第二个人来接受小三儿的工作,不然的话,梁祯非得脱一层皮不可。这绝非危言耸听,因为这内间的四面砖墙上,可都布满了一层厚厚的,夹杂着皮肤组织的血“油漆”,这玩意,全都是受不了虫子叮咬的囚犯们留下来的。
“甲一号,吃饭。”铁门再次被打开,矮黑且肥的皂隶左手弯着一只竹篮子走了进来,然后,从里面掏出一团被蓝布包裹着的什么,递到老囚犯面前。
“甲二号。”
“这……这……”暗角中,一人兴冲冲地吼着。
几只蒸饼被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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