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又出事了!”
“说人话。”
“呃……唔,是这样,宗将军想让我们去剿了徐无县的蛾贼。”
黑齿影寒双眸中,闪过一缕惊光,但旋即,她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你有什么想法?”
“蛾贼在山里。而且和云部的许多兵卒,以前都是同乡故旧。我真怕他们,临阵反捅我们一刀。”
“高皇帝一路,招降纳叛,韩信、英布都是霸王帐下降人。他怎么就不怕?”
“你就别取笑我了。我怎么能跟高皇帝比呢?”梁祯苦笑道,尽管有来自后世的知识加成,但他还不敢狂妄到以为,凭借自己那一丁点的后世知识,就可以跟一位开国雄主比拼才干。
“我只想告诉你,信与不信,只在你。”
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嘛!梁祯白了黑齿影寒一眼:“我信他们,可跟他们会不会临阵倒戈,没有必然的关系啊。”
“锵”黑齿影寒猛地抽刀,刀刃闪出的寒光,吓得梁祯连退三步:“你干嘛?”
“为什么不拔刀?”
“啊?拔刀?为什么要拔刀?”梁祯挠着脑袋,他算是给黑齿影寒绕迷糊了。
“因为你相信我。”黑齿影寒收刀入鞘。
梁祯被惊得“花容失色”:谁给你的自信?!我刚刚连遗言都想好了!
“这怎么能比呢?你是独一无二的。”
黑齿影寒似乎从来都不会从女孩的角度去看问题,因而看着梁祯的神色,越来越不“友善”。
“好吧,好吧。可就算我非常相信他们。但也只是在赌他们不会变心啊。”
“就是在赌。”
梁祯只想给黑齿影寒跪下。
第二天,梁祯迎着头皮召开了云部重整以来,第一次全体军官会议。会议的地点,在右北平郡兵曹的公厅,这间屋子很寒酸,里面只能放一张木桌,八把胡床,于是,还有些屯长、队长得站着听。
梁祯坐在主位上,听着独眼冯良介绍敌我情况,心中所想的,却全是这些黄巾降卒会不会临阵倒戈的事。
为了照顾黄巾降卒们的感情,冯良的每一个字,都很谨慎,“蛾贼”也被换成了“山贼”,只不过这伙山贼的胆子,也确实是在——竟然将徐无县的县令都给烧死了。
“徐无山说大不算大,但我们这点人撒进去,一会就没影了。山贼可以选择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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