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鹤轩和易轻侯同时支持不住。
他们两个人的神识都几近崩溃,一个人无法再祭出自己的法宝,而另外一个也无法坚持施法神识反噬对方。
两个人都是各自捧着头颅,凄厉大叫。
“这两人….”
这两人同时凄厉大叫,再加上之前的不断大叫,让一些听到的修士都是浑身鸡皮疙瘩。
关键此时两个人还要嘴硬。
“易轻侯,你有种再来啊,你不是挺硬气的么,你怎么这就坚持不住了?”陆鹤轩大叫。
“说得你好像还能行一样。”易轻侯气得七窍生烟,他厉声大叫,“我看你都快被我弄得失禁了!”
“放屁!”陆鹤轩厉声大叫,“我看你只剩下嘴硬。”
“.…..!”
许多虽然避嫌远离的修士其实都在施展法门倾听这两人的声音,听到如此对话,这些人都是浑身发寒,只觉得这两人实在太过变态了,都如此了,还都要死撑。
“我….”易轻侯也实在难以祭出法宝,他见陆鹤轩也是和自己同样境地,心中的怨气也消散了大半,“陆鹤轩,你实在是个变态,以后不要再让我遇见你。”
陆鹤轩都快被气疯了,“易轻侯难道你一开始是我要找你这样互相攻伐的?你以为这样玩完了就算了,你以为今后我会轻易的放过你?若不是我今日正好受伤,被你乘机占了便宜,难道你能完完整整的走脱?”
“……!”
听到这样的声音,许多注意倾听这两人声音的过往修士都目瞪口呆。
他们直觉听出了真相。
陆鹤轩受伤,被易轻侯乘机用强,被易轻侯逼着互相攻伐。
现在易轻侯玩完陆鹤轩就要走,陆鹤轩愤怒至极。
“怎么,难道我怕你不成?”易轻侯毕竟也知道这一战持续的时间很长,而且他此时根本无法和人对敌,他一边出声,一边却是不断设法凝聚真元,连续尝试很多次之后,他终于能够用出遁术,朝着远处遁去。
他虽然也生怕被人捡了便宜,只想尽快离开此处,但是他的声音却依旧嚣张,“陆鹤轩,这次放过你,若是下次再遇见你,我照样弄得你近乎失禁,不能自理。”
“我他妈…”陆鹤轩残存的理智也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他也强行控住真元,施展遁法逃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