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要惊讶,何秘书就是这么干的。量变带来质变,减去足够的量,事态程度就很自然地给了某些人‘这不算什么’的错觉。然后就有人跳出来,给我们提供新的线索和角度。很简单的技巧,只要能管住嘴巴……或许这也算是‘成大功者不谋于众’吧!”
章莹莹愣了几秒钟,都忘了通过灵波网:“她究竟是站哪边啊。”
“你以为她站哪边?”
“我一直以为她是星联委和协会的协调员啊,还有就是燃烧者群体在协会内部的代言人。”
章莹莹回答得理直气壮,但很快就降了声调:“呃,我也知道有些人觉得她是政府、军方楔进来的钉子,推进协会官方化的先锋官之类——我反正没这么想过,但也不会想到她竟然能瞒住这消息,对付官面人物还下手这么狠!”
“我倒觉得,人家早把立场亮明白了。不过现在说下手狠,还为时过早,真正实锤要到舆论成型以及官方定性之后。如果一切风平浪静,跳出来这些人除了向我昭示一些线索,其他的也没什么。”
“万儿八千的……疑似病例,这种局面哎,怎么风平浪静?”
“是啊,这是个好问题。”
竹竿笑了笑,而未等他进一步阐述意见,与讯问室侧对过的调处室外门打开,有个休闲装扮的中年人,打着哈哈从里面出来。
“总之从我们这边看来,目前还是私人恩怨嘛。大过年的,这种事情完全可以进行调解,没必要喊打喊杀,还把人扣下……当然了,我们尊重专业人士的意见,只要有明确的证据,逻辑也可以。是吧,朱律师?”
有人唱红脸,就有人唱黑脸,被点名的朱律师就跟在后面:“事实上,我们至今无法理解贵方的逻辑。原谅我再次强调,贵方,特别是那位罗先生的思维完全是错乱的,逻辑链条则是断裂的……”
后面跟出来的是某位无辜的警官,一脸的“MMP”,最后汇成公事公办的臭脸,了无生趣地送客。
章莹莹注意到的,则是调处室里熟悉的气息,对方虽未露面,她还是做出判断:“哇噢,何秘书亲自来了?正面怼?”
“嗯哼。”
“那你还议论她?”
“我是陪你好嘛,美女!”
章莹莹撇嘴。
而那一边的朱律师很入戏,或者说很有职业素养,他仍然努力对屋里面嚷嚷:“那个罗先生的逻辑完全站不住脚,任何法律体系都不会采信一个未成年人梦呓式的脑补!他无法解释疑似被感染者与恐怖袭击者的关联;更无法解释一个成年男子和一个女性的差异……”
章莹莹视线扫过走廊上两个主动跳坑的家伙:“这又是哪路人?”
“七色基金的高管以及律师,目前以他们的反应最为激烈。看起来挺合理,但仍有深挖线索的余地。”
“原来如此。不过坦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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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想给这位律师先生点个赞。”
“咳,要不要当着罗老板的面儿说?”
“实话实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