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通常语言文字的差别在于,礼祭古字的创立,就是建立在交流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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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感知层次落差极大的前提下,专门设计用来转译模拟更广域、更多维度的信息,以实现本不可能的交流。
这里面,既需要发明者极高明的设计能力,也需要使用者极精深的构形思维,它天然就是有极高门槛的,是某种程度上的“必须”,但绝不是“便利”。
有记载显示,天渊帝国的官方文字,就是礼祭古字的“降维版本”——那才是正常交流的载体。
罗南怀疑,他从那张记录着爷爷、父亲古怪姿势的照片中获得的“我”字秘文,与礼祭古字有着极其密切的联系。可能是礼祭古字之一,唔,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他能解读到类似的字义……更有可能是已经完成组合变形的,具有神秘力量的复合结构。
所以,罗南才能通过它见一知十、知百,完成基本的文本解析;隔着一代,也能理解一些天渊帝国的文字意义。
再次强调,罗南不可能凭借区区一个“我”字秘文包打天下——礼祭古字的基准字共1597个,等于是1597个基本构形,但里面又有大量拆分、组构的规则,又有形、音、义的流变等等,在构形规则推动下,几乎可以无限衍生。其复杂和困难程度,就是自小生活在天渊帝国,并进入专精领域,也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去学习、适应。
罗南不认为,他在智商上能够碾压那些高等文明的专业人士。
但也许是他在构形理论、特别是时空构形上的研究比较深入;共享磁光云母的感知,也让他的感知层次大幅超越种族极限……再加上“我”字秘文这个神奇的切入点,当他硬着头皮去学习的时候,还真有点儿触类旁通的感觉。
拿着资料库中有关礼祭古字的学习教材,就是那种建构在天渊帝国官方文字基础上的文本,明明阅读解释性文字都磕磕绊绊,可集齐了1597年基本字构形以后,相应的条理脉络,许多都直接在心底呈现。
再回过去阅读大部头的专业历史文本,每多读一遍,观想时空中那些恢宏场景,都变得更清晰一点儿,以至他本人都恍惚趋近过去,几乎成为浑茫时空演变的观察员。
这也是罗南敢于靠着“读书”去抢占优势的信心所在。
天渊帝国的官方文字他也在学习,就是那种幼儿启蒙的官方语言教材,可那些已经与构形理念基本脱钩的降维文字,学起来反而要比礼祭古字更麻烦一些,只能说是按部就班推进,还在辛苦遣词造句阶段……
唔,总还是要学的。
现在累一些,总比遭遇“书到用时方恨少”之类的局面,强上太多。
对罗南来说,两种语言学习,一者入门较易但后续复杂深邃,构形演化无穷无尽;一者进度平庸且后续也不轻松,终究承载了厚重文明历史。
二者加在一起,再怎么努力学习,时间长了也是头晕脑涨。其中决然不同的逻辑视角,更让人精神分裂——即便有云端生物脑阵列加持,也是一样。
连续学习了将近二十个小时,地球那边夏城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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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7月21日傍晚,罗南终于决定,先休息一下。
此时,战场时空的重构早已完成,雾气迷宫的“恒星”、“卫星”基本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变化。
罗南先在休息室里定定神,让宏观时空与常人世界的颠倒交替暂告一段段落,这才从树洞空间跳转到哈城,协助他定位的,是血妖强悍而独特的血气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