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的院墙上,几十个手持刀枪、一直观望的卫士们脸色发白,有人手忙脚乱拉开弓箭射击,想要阻止两个汉子行凶,却未能奏效,也已经来不及。
“呲呲”的燃烧声响起,火花四溅,两个汉子迅速脱离了大门,藏在了石狮子后面。
“轰!”
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地动山摇,砖石木屑纷飞,徐府厚重的大门被炸的四分五裂,笼罩在一片黑烟之中。
“弟兄们,跟我冲进去!”
黄鼎文目瞪口呆之后,挥舞着手里的长刀,率领狂呼乱叫的众人,一起冲了进去。
徐府内,数百持枪执刀的披甲家丁迎面赶来,眼看就要和黄鼎文碰上。
“给我上,一人50两银子,杀退这些暴民!”
徐青君面色惨白,颤声呐喊了起来。
正在饮酒赋诗的他,猛然被这些糟心事打扰,惊惧交加。
“兄弟们,宰了这些狗奴才!”
家丁头目大声呐喊,握紧了长刀,一马当先。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家丁们大都披甲,自然是不惧这些乌合之众的奴仆们。
十几个冒烟的震天雷甩了出来,划着弧线,落入了恶狠狠而来的家丁人群。
家丁头目一阵迷糊。这些个炮仗,也能伤人?
开的什么玩笑!
“通!通!”
震天雷在家丁人群中接二连三炸响,一时间,整个徐府前院硝烟弥漫,弹片肆意飞舞,家丁们倒下一片,无数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凄厉的惨叫声随即响起。
再看那个家丁头目,双腿被炸断,小腿骨处血肉模糊,露出来的白骨森森,在血泊里发出震天的惨叫,让人栗然心惊。
只是一轮震天雷,黄鼎文面前的徐府家丁们,就已经是鸡飞狗跳,乱了阵脚。对于这些平日里借着徐府狐假虎威,只知道欺负老百姓的地痞流氓来说,他们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一些家丁还没有反应过来,闷着头向前冲去。
黄鼎文手舞长刀,快步向前,迎面而来的一个徐府家丁,被他一刀砍在胸口,血如泉涌,立刻惨叫一声,栽倒在地。
黄鼎文哈哈一笑,顾盼自雄,没有注意到,旁边一个徐府家丁上前,恶狠狠一刀,当头劈下。
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旁边两把长枪闪电般刺出,家丁的长刀在空中顿住,咽喉和面门各糟了一下。一个持枪的汉子上前,抽出了长枪,家丁咽喉处血箭喷射,他缓缓倒下,双目圆睁。
“黄兄弟,小心!”
十几个披甲的年轻汉子各自手持一杆长枪一刺一收,奔上前来的徐府家丁手忙脚乱,一个个被刺翻在地。即使有些悍勇者,也在短短瞬间,就被数根雪亮的枪头刺倒,发出震天的惨叫声。
黄鼎文和后面的“暴民”,个个都是目瞪口呆。
那些平日里披甲、威风凛凛的家丁们,在这些汉子的长枪飞舞中,几乎无一合之敌。
李无疾手下,还有这些无坚不摧的猛士?
“这都是杀神啊!”
黄鼎文不知不觉发出一声感叹。
“兄弟们,杀徐文爵!”
黄鼎文大声呐喊,挥舞着长刀,带领着信心倍增的奴仆们,纷纷冲了上去。
眼前的惨烈厮杀,满地血泊里惨叫蠕动的家丁们,横七竖八的尸体,徐青君面色煞白,双腿发抖,歪歪扭扭向后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