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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见到致远又改变主意了?即便如此,也是以读书为主。”沈周又道。
林近听到父子两人的对话也大概猜出前因后果了不由一笑。不过转头林近就想着把沈括拉进自己的计划中了,沈括是仕族门庭,祖父,父亲皆是进士出身,沈括以后也会进士及第,这就是仕族的优势。
沈括说道:“父亲放心,孩儿自当努力读书。”
“那为父明日带你去太学见先生,你欧阳伯伯可是当世大儒,为父离京后记得经常来此请教。”沈周又说道。
“学生沈括拜见老师。”沈括对着欧阳修一礼说道。
“贤侄无需多礼,我与你父亲乃至交好友。”欧阳修说道。
此事说定沈周便带着沈括离开了。
“老师如此学生这是又多了一个师弟?”林近问道。
欧阳修见林近如此问回道:“你这师弟可比你听话多了,听说你前段时间在那暮楚楼比斗诗词赢了个清倌人回家?”
“当日也是那庞恭孙以老师的名声做要挟,学生自是不肯相让,实非学生本意。”林近解释道。
欧阳修又说道:“此中内情我已知晓,若非如此岂能让你轻易过关。”
“老师我看那庞恭孙不止冲着学生来的,言语之间处处皆有针对老师之意,莫非是得了庞籍的授意?”林近问道。
“老夫与那庞籍不合满朝皆知,如此作为丢的是他庞籍的脸,更何况他孙子还输给了你。”欧阳修冷峻的说道。
“老师当日庞恭孙身边有一个书生,言辞犀利话语之间处处拿老师的名声要挟学生,逼得学生不得不与其比对,却不知此人是谁?”林近问道。庞恭孙林近并不怕,当日那个书生却让林近感觉到了威胁。
欧阳修说道:“那是贾昌朝的长子贾章,此人颇有心计,致远再遇此人需谨慎对待。”
林近闻言恍然大悟,原来此人是贾昌朝的儿子,自己拜这个老师好处没得到,朝中大佬倒是得罪了两个,顿时也是心生无力之感。
林近回道:“老师说的是学生也觉得此人颇为难缠。”
“致远,前日太学王先生来老夫家中,想收你进太学就读,你可愿去?”欧阳修闻到。
林近闻言一愣问道:“太学不是只收士宦子弟的吗?学生又无祖上萌荫如何进的太学?”
欧阳修回道:“官家励志改革太学,今年起平民子弟优秀者也可入太学就读,此乃不可多得的机会。”
林近闻言心里一阵纠结,自己才说服大嫂断了让自己科举的念想,这要是让她知道怕是又要死灰复燃。可欧阳修的好意自己也不好直接拒绝,罢了去就去吧!自己去了到时候考不中也算有个交代。
“学生任凭老师做主。”林近回道。
欧阳修与其说是问林近愿不愿去,其实就是通知一声,平头百姓如此机会又有谁会拒绝不去。放在前世免试让你去上清华你去不去?此事便是如此。
欧阳修说道“那就如此定下,待我与王先生办妥此事会通知你,回去好生温习功课万不可懈怠。”
“学生多谢老师教诲。”林近回道。
林近离开欧阳修府上骑着毛驴回家心情非常的不好,因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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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还是逃不脱读书科举的命运,好像自己越是不想读书科举,这事越是追着自己甩都甩不掉。
林近喜欢上了骑毛驴的感觉,跟车马行一商量花了五十贯买下了这头驴子,毛驴大宋是紧俏货,价格仅次于马、牛,毛驴最贵者高达百贯比有些马牛都贵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