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你要谨记是对方求到咱们了,到时可以将价格压到最低,对方不愿意就让其自生自灭便是。”
王蕴秀格格笑道:“你总是能将事情看的那么透彻!曲掌柜可是对你佩服不已。”
林近暗道,比你们多活了一千年,再看不透这点小事情,岂不是连头猪都不如了。
“夫人呢?难道就不佩服我吗?”
“奴家心中自然也是佩服的,如今酒坊的份子可是涨到三十贯一股了,许多人因此发了大财,奴家直到此时还后怕呢!这就跟抢钱一样,生怕哪天朝廷要降罪。”
林近看着王蕴秀心虚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朝廷可是占了大头的,三司还有将近五、六成份子,因此降罪岂不是拆自己的台?”
“听你如此说,奴家就安心不少了,三个月五万贯变成十五万贯了,太过吓人了。”王蕴秀拍了拍胸脯道。
林近暗道,这女人,是个尤物,奈何只能看看。
“有人两贯五买的呢!岂不是要整天担心的睡不着了?”
王蕴秀愣神许久,她此刻仔细回想着,恍然大悟道:“是你!你故意如此做,还把自己折腾到监狱里,两贯五的时候你再买回去,你整整赚了十多倍!”
林近摇了摇头,“我哪里会将自己折腾进监狱,那是巧合,不过贾章和庞恭孙倒是帮了我大忙,本来五贯我就准备收手了。”
王蕴秀震惊,“你买了多少?”
“没多少,如今手里还是一成份子,朝廷两贯五倒是卖出了将近一成,想来早已后悔了。”
王蕴秀有些抓狂了,一成是三万股两贯五买进如今三十贯一股,林近三个多月赚了将近一百万贯。
其实林近赚的更多,他买回自己的一成又吃掉了三司卖出来那一成,等到最近才慢慢又卖了一成出去。
她哆嗦着嘴唇,“你,你....简直是妖孽!”
“我早就提醒你不用在意一时的得失,如今可是满意?”
王蕴秀柳眉微蹙,“哼!你为何不提醒我两贯五买?”
“夫人你为何如此贪财,这并非好事。”
王蕴秀涩涩的道:“奴家就一个儿子还不是亲生的,贪财又怎么了?不存些钱财,老了孤苦无依才不是好事!”
“夫人要宽心,你要再嫁官家还能拦着不成?”
“那也要有人敢娶才行。”
林近无奈,他是不想谈这个话题,不知为何每次都提到这件事。
王蕴秀问道:“你就不能给奴家出出主意?”
林近摇摇头,这种事他能出什么主意,要靠她自己想办法,以王蕴秀的姿色找个合适的人谈婚论嫁并不难。
“夫人,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林近告辞走了。
王蕴秀也有些后悔,为何每次两人相谈甚欢时自己非要提起此事,让他不得不离开。
自己年轻时能遇到他,也许不会落到如此下场,如今已是青春不在,欲渐色衰,为难他做什么。
王蕴秀心情低落的坐在房间里许久她想了很多,临近中午才收拾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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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起了酒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