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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着不透。”
林近接着唱道:
“一任宫长骁瘦
......
无余岁可偷。”
两人每人唱了一段后,中庭内鸦雀无声,这声音很美妙,就连台下其他参赛的花魁,都捂着小嘴儿,直勾勾的看着台上的林近,这人竟还会唱,而且还唱的这么好,真想与他一起同台唱一曲啊!
这个薛盼儿怎么就这么好命,遇到了这么一位东家,简直是气死人家了。
晏崇让嘴唇哆嗦了几下,看了看范悦娍,“顺妹,致远真的会唱啊!”
范悦娍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楼下的台子,也没理会晏崇让又喊她的小名,“现在比刚才唱的还好,接下来应该要唱词牌部分了。”
只见台上的林近与薛盼儿目光相对,犹如一对绝世恋人般同时唱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一段唱完,两人觉得不过瘾又重复了一遍才停了下来。
台上两人歌声一停止,台下便又沸腾了,这是一首很有新意的曲子。
最关键的是林近选的这首歌,是非常符合此时宋人口味的,词略古,曲也略古,唱法虽有新意贵在也是慢词,所以能引起人们的共鸣。
台下属于薛盼儿的红纸篓,从一个变成了三个装满了各种花儿,她得头名显然已经成了定局。
薛盼儿听着人们的叫喊声,她很感动,眼眶微微有些发红,若不是人多怕是已经扑到林近身上簌簌落泪了。
台下的花魁则是另外一种心情了,这个薛盼儿只要一日不离开如意楼便可能一直大红大紫下去,自己等人再难有出头之日。
一阵锣声响起,人们才安静了下来。
有人喊道:“那几个契丹人呢?谁看到了?”
“早就走了,刚刚没人敢拦下他们。”
“哼!无胆鼠辈,也敢来我们大宋撒野。”
高遵甫带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此时也走上前来跟林近打招呼。
高遵甫哈哈大笑道:“林贤弟,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唱曲儿?”
高士林道:“是啊!世叔唱的当真好听!”
高滔滔扭捏道:“很好听,世叔有空教我唱曲儿!”
林近也是哈哈一笑,“诗词歌赋无一不通说的就是我这种了。滔滔要学曲儿,世叔自然会毫无保留的教给你。”
晏崇让带着蔚岚和范悦娍刚走到近前,听到这话他无奈的一拍额头,这人太无耻了,自己羞于与他为伍。
范悦娍也很无语,她心中对林近刚刚生起的好感,顿时去了大半。
这里的人除高遵甫外无一不是翻起了白眼。
林近的任务完成了,薛盼儿得的花朵已经远超其他花魁了,他嘱咐了一番王蕴秀便和晏崇让离开了状元楼。
刚出了状元楼,晏崇让就要带着蔚岚去看花灯。
“致远,顺妹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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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崇让带着蔚岚急匆匆的走了。
林近无语,你闲人家是灯泡就不要约出来呀!你们小两口如此将人丢下算怎么回事。
“耻于与他为友,这人见色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