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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有这么大的疏漏?本官险些被你害死!”
主薄回道:“谁能想到他会去山脚下开一处碎石场啊!大人也不要担心,咱们什么都没做。”
刘孚询一摆手道:“你是想说我不应该急着回县衙吧!”
主薄道:“卑职觉得见一见安抚司事也好,万一与其搭上关系,也许您一下就飞黄腾达了。”
刘孚询摇头道:“知州大人的宴席人家都不去,我一个知县何德何能?”
主薄眼睛转了转道:“大人,您不如将马达收拾了,卖个情面给安抚司事。”
刘孚询摸着下巴寻思了一下道:“你这个主意虽好,但是马达与本官关系还是不错的,此举是不是有些不妥?”
“大人这是您的机会啊!马达得罪了安抚司事,这事您帮他收拾了,他自然会念您的人情。”
“那嘉禾镇的都保正就要换个人了。”
主薄又道:“大人,新的都保正自然是让安抚司事来选啊!这又是一份人情。”
刘孚询笑道:“好!这人情送的很妙,张主薄你这些年对本官很忠心,有朝一日本官荣升,必然会推举你做这曲阳县的知县。”
张主薄道:“大人说笑了,卑职不敢如此想。”
“有什么好担心的,河北路这种地方别人不一定想来,有本官推举,你还是很有希望的。”
张主薄一拱手道:“张衔多谢大人了。”
张衔心道,如今辽国大军压境,你只要一走,我这个主薄很大可能会升任知县,自己若非惦记着这知县之位,又何苦给你这个蠢材劳心劳力的出主意。
林近三人走了半日时间才到了山脚下的水泥作坊里,看着院子里几千个穿着囚衣的罪犯,他心中唏嘘,当初这些人被杨崇勋蛊惑着要杀自己,如今却成了自己的苦劳力。
这些囚犯见到林近以后心里更是叫苦不已,落在他手里自己等人岂不是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许多人绝望的喊道:“林大官人饶命啊!”
林近笑道:“你们现在怕了?当初跟着人做乱时怎么不知道害怕?”
“大官人,我们是受人蛊惑的!”
林近摇摇头,这些人没有一个老实人,都是军中的老油条,别人想蛊惑那也要有足够的利益才可能打动他们。
“你们的话也就骗骗小孩子,在我这里不好使,你们可知道你们那日犯下的是死罪?”
几千人闻言面色都是一变,他们低头看着四肢上的手镣脚镣,沉默不语。
林近又道:“我让你们来此就是要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
众人一听活命的机会,有人急忙问道:“大官人请讲,如果能饶我们一命,我等甘愿为您做牛做马。”
林近见这些人有的痛哭流涕,有的激动万分,压了压手让他们安静了下来。
“这里是官家的一处作坊,你们只要老实的在此做一年工,便可以摘掉手镣脚镣,做满五年便可以获得每年五十贯的薪俸。”
这些囚犯一听顿时红了眼,还有这种好事,自己这些人都是犯了杀头的罪过,如今只要做工就行,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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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还有薪俸拿。
林近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打算,这些人就是一群唯利是图的人,也是敢为了利益拼命的人,他们喜欢利益自己就给他们足够的利益,将他们收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