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原问：“他有微信吗？”
莫晓玲道：“有。”
王原想想，又道：“那你试试在他微信上留言，就说你想通了，愿意去KTV兼职，只是不愿再去上次那家，得换一家，约他明天见面谈。”
徐胖子恍然道：“对头，这主意不错，如果我们猜测都是真的，这人渣一定会露面的。”
莫晓玲拿出自己的小米机，结果刚才跳江泡了水，开不了机。
王原掏出自己的小米，换了莫晓玲的卡，弄了一阵，才打开了莫晓玲的微信。
莫晓玲准备给姓秦的人渣留言，问道：“王大哥，如果他回了，我们去哪等他？”
王原问：“你打短工的那家茶楼在哪？”
莫晓玲道：“长青路。”
王原转向徐胖子：“胖哥，长青路是巡警几大队？”
徐胖子道：“九大队，我跟他们挺熟的，前几天还跟他们龙队喝过酒。”
王原点头：“那就选长青路了，莫晓玲，长青路还有没有别的茶楼？”
莫晓玲道：“附近还有两三家。”
王原道：“行，那就别去你打过工的那家，另外挑一家，姓秦的如果同意见你，就定在明天上午10点……”
莫晓玲试着给姓秦的微信留言，先给王原和徐胖子看了，两人觉得这口吻没啥问题，就让她发了出去。
不想，不到10分钟，对方真回了信息。
在王原两人指导下，莫晓玲跟他聊了几分钟，最后约定，明天上午10点，在长青路得月茶楼见面谈。
这时候都凌晨两点过了，这人渣多半还在什么夜场鬼混。
徐胖子租的这套房，只铺了一张床，便留给莫晓玲。
两个男人就是破沙发上将就一下，各抱了一张薄被和毛毯。
莫晓玲进屋，轻轻掩上房门，不好意思别上门栓，躺在床上，很快又听到客厅里传来轻微的鼾声。
她知道自己想多了，人家是大记者，还好心帮忙，不可能趁人之危的。
这一夜，莫晓玲辗转反侧，想起了这一年经历的事，才猛然发现自己好傻，不由以泪洗面，直到凌晨4点过才迷糊睡去。
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时，莫晓玲爬起来，发现都上午8点半了。
三人匆忙洗漱完，下楼找地方吃了早餐，王原先开车去了市中心，10分钟买了一部iPhone5。
走出手机店，王原道：“莫晓玲，我本来打算换手机了，这部旧的你将就用着吧，我去年年底才买的。”
莫晓玲红着脸：“谢谢王大哥。”
9点50分，三人赶到长青路，进了得月茶楼，挑了角落的茶座，让莫晓玲一人坐着。
王原和徐胖子坐在隔了几排的位置，要了茶水，耐心等待人渣上门。
至于巡警九大队的朋友，徐胖子也联系好了，10点钟赶到长青路，等徐胖子的电话，然后以诈骗案件的名义，先将这人渣弄进去审一下。
10点到了，姓秦的人渣并未露面，莫晓玲在微信中催了几次，10点20分，一个穿着高档T恤，戴副眼镜，身高约166的清瘦男人，夹着一个黑皮小包进来了。
很快发现角落里坐着的莫晓玲，便堆起笑脸走了过去。
就这种货色？
王原和徐胖子对望一眼，实在替莫晓玲感到悲哀。
特么的，一副贼头贼脑，眼神游离的模样，明眼人一瞧，马上就能联想到无业游民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