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后来破产了?”苏笑安笑着问道。
“嗯!资不抵债,手上五六个热门生意互相拖累,资金链断裂,一口气没喘上来,败了!”
“那……他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吗?”
“够呛!除了开饭店维持生计之外,估计他平时也没少忙乎,可惜,时运难济,一直没什么起色,再过个十年八年的,估计他也就心冷了。”
“现在生意都不大好做吧?市场饱和度太高了,机会是越来越少了。”苏笑安笑着说道。
“差不多吧,要不邮市那边又开始慢慢变热了呢!生意生意,冷热交替,此起彼伏的,自古都差不多。”
“怪不得有人盯上市场里的集邮册呢!”
“严格讲,邮票也在旧货范围内,只是前些年过于冷寂,最近几个月,又有人开始讲新故事了。”
“新故事?”苏笑安嘟囔了一句。
“嗯!邮票这东西文化含金量还是挺高的,很容易编故事的,比如说,有些珍品邮票内藏玄机,画中有画,甚至连那邮戳都有得炒,在众人眼中,盖过邮戳的邮票就不值钱了,殊不知,有些特殊的邮戳内藏不少玄机呢!脑子转得特快的人就有机会从中渔利,做生意,永远有咱想不到的窍门,等咱转过点儿弯的时候,行情早过去了。”关临岳笑着感慨了一番。
听到这儿,苏笑安不由地心有所动。
“看来,那位蔡鼎新先生应该从那张‘岱山初霁’票面瞧出什么了,估计那张邮票还挺特别的,怪我太着急出手了,没好好研究研究,可惜了!白白错过一次学习良机。”苏笑安心下暗忖道。
孙驼子出手还挺快,没过多一会儿,女服务员已经端上来四道菜,酒也温好了。
苏笑安品尝了几口,嗯!真材实料,传统烹饪手艺,简而有道,也算是难得的美味。
苏笑安礼敬了关临岳几杯,笑着说道:“叔!前些日子,我在谢宅放了一块假玉石,后来被人给偷走了,当时,我采集了几个脚印模子,效果还挺好的,您说,我要不要把它们交给附近派出所,帮他们提供些线索,你说,这回失窃,会不会跟那拨人有些瓜葛?”
“哦!你还懂这个啊!我感觉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怕是有些牵强,不过,我们是该留意这些家伙,省得他们将来算计到咱爷俩头上,看机会吧,时机合适的话,是该为警方提供些有价值的信息,要不这样吧,得空跟小区里的保安负责人聊聊,或许还有助于小区安全防护呢!”
“行!听您的!”
孙驼子可能是北方人,做的那手刀削面极是劲道可口,一时吃得顺口,苏笑安又多添了一碗。
二人都是好酒量,说说笑笑间,一瓶好酒可就见底了。
“好久没吃得这么畅快了!这么多年了,这酒的品质却也没什么大的变化,不错,不错!”关临岳笑着说道。
“您喝着顺口就好,怪不得您带我上这儿呢!现在各家饭店互相揣摩,做出来的饭菜差不多都一个味儿,孙师傅坚持烹饪原道,用料也实在,做的是良心生意呢!”
“眼力不错,以后多照顾照顾他,这二年,他也不容易。”
“嗯!您先喝茶,我过去把账结了。”说着话,苏笑安起身找到女服务员把账给结了。
午饭过后,关临岳有午睡的习惯,二人从“孙家小炒”出来,客气几句,苏笑安乘车回了“育才小学”宿舍。
一觉醒来,苏笑安看时间还早,跟陆雯雯打了声招呼,出门乘坐公交车直奔“阳光数码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