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忆喜之所以在投资一行混得风生水起,某种程度上也是受益岳父老泰山的结果,平时居家过日子,马忆喜对岳父大人向来是敬畏有加,一听说老爷子多次念叨变色郁金香,马忆喜立马就四下里打听哪儿能搞到这种郁金香。
在马忆喜印象里,吴驷豪办事向来靠谱得很,他说自己手上正好有变色郁金香,那肯定错不了,出于回报心理,马忆喜态度认真地占据了几下吴驷豪。
“最近跟彭山甲关系处得咋样啦?”马忆喜笑着问道。
“老头傲气得很,不好接近啊!前段时间倒是去过几次,带搭不理的,搞得我很没面子,后来,我让韩厉风给老头送些象样的礼品,结果,直接让人家给撵出来了,我怀疑啊!我跟谢长河不睦他多少知道一些,这是迁怒于我呢!”吴驷豪无可奈何地回应道。
“应该不至于,彭大夫为人挺有修养的,名医嘛!脾气还是有点钱的,你就没想着曲线接近一下老爷子?”
“试过了,事情办得不大顺,你还记得那个姓苏的小子吧?就是替谢长河看家护院的那人。”
“记得呀!怎么了?”
“韩厉风打听了一下,说彭山甲爱好收藏古旧医书,尤其陈年古方,我们商量了一下,老韩在他们公司下岗职工里找个叫侯建邺的人,准备在‘北朝宗’旧货市场开家小店,专门搜集古旧老书,主要以陈年医书或者相关资料为主,不求赚钱,只为取得老头的好感。”
“怎么?苏笑安从中作梗?”
“可不!侯建邺那人有点儿道道,精心选中一间店铺,那家店已经有主了,韩厉风托人跟房东斡旋了好久,房东总算答应提前解约,啥都说得好好的,不承想,苏笑安从中插了一杠子,莫名其妙的,房东突然变卦了,你说姓苏的那小子是不是跟我犯冲啊!有时候,我就怀疑这是不是谢长河刻意安排的。”吴驷豪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不至于,谢长河没那么深的城府,或许只是巧合吧!好多事,咱们不一定了解实情,我建议你继续租一处店铺,就照你们的思路来,肯定会有收获的,你知道吗?谢长河不仅懂医药,中医方面的修为也相当了得呢,彭山甲够狂的吗?对谢长河也是敬佩有加呢!据我所知,彭山甲也懂药,二人凑一块儿,除了医术就是药剂学,向来不聊别的,你所找的秘方,彭山甲八成也是个知情,只要你能说服老爷子,上市一事百分百能再进一步。”
“就是啊!为啥非要在谢长河这棵树上瞎耽误功夫呢!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谢了!你先坐着,我让老刘师傅给你家老泰山选几株上好的郁金香。”说着话,吴驷豪起身准备上花房弄点儿花去。
“谢了啊!”
“跟我还客气什么,呵呵……”说罢,吴驷豪起身上花房去了。
……
自打匡冬生改主意之后,苏笑安发现旧货市场里的同行们对自己更加礼敬有加了,走到哪儿都能遇到笑脸相迎的面孔,一时间,苏笑安在“北朝宗”旧货市场身价倍增。
这一天下午,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苏笑安帮着关临岳收了摊,他得上夏泯茹那儿都她儿子小迪练习跆拳道了。
夏泯茹早早地回到家准备好茶点、干鲜水果,专候苏笑安的到来。
一进门,小迪礼貌地向苏笑安问好。
“最近还有小朋友为难你吗?”苏笑安俯身笑着问了问。
“偶尔也有,苏老师,我敢还手了耶!不过……他们比我强壮,我还是输多赢少。”说着说着,小迪把头一低,显得有些腼腆。
“这已经相当难得了,小迪,你知道吗?好多普通人一辈子都活得相当卑微,不敢大声欢笑,不敢对抗不公,甚至一辈子都不会吼一嗓子骂人的话,更别说跟不理人正面对垒了,你才多大啊!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真的吗?那我还得好好练习。”
“就是的,走!咱们今天练练腿法。”说着话,苏笑安领着小迪上客厅练习专业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