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师傅手上有药针?”
“嗯!他平时吃饭挺讲究的,海鲜方面尤其比较注意,他手上的药针平时多用来检测水产品的酸碱性,不合他意的,从来不吃,至于他本人是否知道自己手上的药针挺值钱的,我就不清楚了。”
“您跟他很熟吗?”
“谈不上很熟,偶尔他会带些鱼虾给我送过来,我们聚一块喝上几杯,他爱看小说,走的时候,从我这儿带上几本回去解闷,下次来了再归还。”
“明白了!那我们下回去拜访他老人家要不提及您老呢?”
“随便你了,不过,我一个人清静惯了,不想跟外人多有来往,姓岳的那边,你最好不要提及我,那些药针散落在民间终归不是事儿,怎么说呢,这就像那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一样,说到底,到底是血亲,最终大伙儿还是团聚在一起比较开心吧?”
“您这比喻打得真好,多谢指点!您放心,我不会跟医药界的俗人提及您老的,对了,我这会儿闲着没事,可否借阅《试邪七经》看看?”
“当然可以了,不过,我建议你从第三卷看起。”
“多谢指点!”
“那你等会儿,我给你取去。”说罢,赵馆员起身取书去了。
第三卷也没多厚,也就一百多页,而且上面的字体还挺大,翻阅起来一点也不费眼。
苏笑安研读得很是认真,遇上难解之处就向赵馆员求教几句,赵馆员则会非常耐心地给予详尽的讲解,苏笑安发现,赵馆员在古文字方面的造诣堪称大学教授级别。
时间过得好快,苏笑安也就研读了七八页的样子,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
“赵老师,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打理小生意去了,再次感谢您的悉心指点。”
“自己人,不必客气,上市不上市的,其实都是小事,万一这套药针真能帮着他们研制出疗效显著、负作用轻微的新特药品,你我也算是积了阴德了,我只冲这个。”
“您老高风亮节晚辈会记在心底,只要可能,我一定尽力找全其余11枚药针,让它们在中医药研发方面发挥更重要的作用。”
“老弟你是个有缘人,别人办不到的事或许你还有些希望,忙你的去吧!抽空多来我这儿几趟啊!”
“我会的,晚辈就此告辞!”
“路上注意安全啊!”说罢,赵馆员客气地将苏笑安礼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