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我们也不信,背后一定又指使者,否则咋就那么巧,与侯府的大公子用的绢子那么像了?
于是姜元陵稳坐“嫌疑人”宝座。
姜元靖:“……”你们过分了!
而姜元靖与蓝莹之事是被人“不小心”撞破了的,不管是叫谁给算计的,便是不得不给出个姿态的。
于三日后便下了文定,又在中秋月盈人满,浩普同彩的好日子里,下了聘,婚期暂定来六月。
暂定的原因就是姜候夫人如今病重,说不定哪日就去了,若是再等三年蓝姑娘的年岁就不好看了。若是真到了那一日,就让他们趁着热孝成婚。
然而蓝姑娘自郑家回去后没几日便病下了,病势汹汹,几回差点熬不过去,连太医院首也摇了头。
话说姜琰华、姜元赫都是死过未婚妻的,众人便纷纷猜测姜家是不是风水里有问题,怕是连五公子姜元靖也逃不过死未婚妻的命了。
就在蓝家开始备下寿材冲喜之后,蓝姑娘竟是好了起来,能吃能喝,没几日便能下床走动了。
众人:“……”命真硬!
蓝时莹:“……”本姑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侯府未来的女主人一定是我!
于秋分的那一日,姜候夫人文氏病逝。
在姜候夫人尾七之后的第三日又办了一场水路大法事,将慕文湘的神位迎进了祠堂。只是为避免耽误琰华当差,便决定待姜家儿女的孝期结束再正式上族谱。
而姜元靖和蓝时莹的婚事无法避免,提前到了姜候夫人尾七的第七日。
慕文湘甫一进侯府的门就受了庶子和庶子媳妇的香火。
不过,夫妇两上了三次上才顺利插进了香炉里,不是莫名其妙熄灭了,就是断了。
旁观的太夫人和侯爷频频皱眉。
听说这事儿的姜柔冷笑:“大约慕文湘也并不想受这两人的香火。我不信怪力乱神,可不得不胡搜连个死了的人都比活人的眼力好!”
徐明睿和沈凤梧齐齐打了个寒颤:“……”
日子就这么一日日的过,没什么波澜。
文氏百日之后,闻国公夫妇便与出嫁了的姜沁月一同来侯府。
话里音也很简单,不意与镇北侯府断了秦晋之好,是来与姜太夫人商议继室之事的。
文家的意思是将文氏的堂妹文蕖灵,给姜淇奥做了继室。
那姑娘是旁支嫡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十七了还未许人家,听说生的很是温良贤淑,端庄持重,家中的弟妹都是她替继母照料大的,生的还十分美貌。
于是听到消息的姜柔又忍不住嗤笑了:“说的好听,各种各样的原因!不就是继母不肯给嫡妻留下的孩子谋了好前程么!搞不好还巴不得继女去嫁个什么年纪足以当爹、当爷的大老爷,好给自己儿女的前程铺路了!”
“这文蕖灵也定不会是什么善茬,心机深的很,居然还能一手带大异母的弟弟妹妹,半点没有她和继母不合的消息传出来。别说有些只懂诗书的废物点心了,就是蓝时莹落她手里,也只有被啃成渣的份儿!”
凤梧很识趣的表示:“那是她们家的事,咱们家里没有小姑妯娌继母什么事儿,你独大。”
沈太夫人温然一笑:“这家里自然是儿媳妇最大了,老婆子有指手画脚的时间还不如去养养花逗逗鸟了。”
沈二爷暼了家里那口子一眼:“……”你不算。
周四爷扁了扁嘴:“……”性别一换,待遇天差地别,“我在母亲心里那就是儿!”
沈太夫人憋笑的拍了拍周恒的肩膀:“你能这样想就好,人生不易,别钻了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