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了?”秦淳勾了勾唇。
乔弈绯似笑非笑,“像他这种只进不出的人,你说呢?”
秦淳抬头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双手背于脑后,笑嘻嘻道:“他要是知道你在背后这么损他,你猜他会怎么想?”
“他的心思谁能猜到?”乔弈绯懒洋洋道:“你是他亲弟弟,你都不知道,何况是我?”
“那可不一定,若不是你肯下血本,怎么能请动他?”秦淳的眼波春风荡漾,戏谑道。
“哎,没办法,谁叫我乐意给钱他花呢?”乔弈绯的话把秦淳雷得外焦里嫩,叹道:“人长得美就是有特权,像我这么唯利是图的人居然跟着了魔一样往他身上砸钱。”
秦淳差点笑得喘不过气来,“本宫也长得美,你不妨也考虑考虑往我身上砸钱?”
乔弈绯白他一眼,凉凉道:“你不是长得美,你是想得美!”
秦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还没开口,就见昭郡王妃步履匆匆朝这边过来,见到弈绯和七殿下站在一起,她虽然有些惊讶,但极好的涵养使得她没有露出半分不自然之色,微微欠身,“七殿下。”
“弈绯姑娘也在?”
“昭郡王妃这是要去哪儿啊?”秦淳问道。
徐槿楹温声道:“听说舍妹有些不舒服,所以过来看看。”
“姐姐!”徐梓楹正好从偏厅出来,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气色已经好多了,“你怎么来了?”
徐槿楹快步朝妹妹走过去,一脸关切,“听说你不舒服,我都担心死了,现在怎么样了?”
徐梓楹摇摇头,轻松道:“没事,可能是喝了凉的水,肠胃不适,定国公夫人请了太医,现在已经好多了。”
对事情了如指掌的乔弈绯听徐梓楹这样说,并不意外,徐家教导子女极为严格,不许背后论人是非,若定国公府寿宴传出有客人中毒的消息,非同小可,徐梓楹小小年纪却已知道轻重,所以对中毒之事一笔带过。
徐槿楹听妹妹这样说,松了一口气,将妹妹额前刘海拨至脑后,看似埋怨实则心疼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懂事,母亲也担心坏了吧?”
“我真的没事了。”徐梓楹微笑,“姐姐你是不是要回郡王府了?”
提到昭郡王府,徐槿楹眼底闪过一丝不虞,稍纵即逝,很快就若无其事道:“是啊,寿宴结束之后,我就要回去了,下次我去镇国公府看你。”
“那姐姐你可要快点来。”徐梓楹道:“免得祖母和母亲老是挂念你。”
提到祖母和母亲,徐槿楹眼眶泛红,虽同在京城,但她想要回娘家一趟并不容易。
徐梓楹侧首看见了乔弈绯,朝她颔首示意,“弈绯姑娘,你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