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也是怕的,后来仔细想想草民与国师并无纠葛,想来,国师也没有恶意,故而又安心了许多。”
机辩笑了笑,“我心中有些疑问想向姑娘寻求答案。”
“愿闻其详。”
“不知姑娘师出何门?”
“师父本姓彭,只是一介江湖游医,谈不上什么名门。”
“哦?你师父现在在何处。”
“草民不知,师父闲云野鹤一般,喜爱四处云游,自我出师后便许久没见过他了。”云孤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哦,那你师父可有告诉过你,你的身世?”
“说是山中采药遇见的。”
“哪座山?”
“荒芜山。”
“荒芜山?”机辩细细地琢磨着。
“草民斗胆,国师似乎对我很好奇?”
“你与我的一位故人十分相似,我以为你...你们是亲戚。”
两人一时沉默不言。
机辩说:“宫闱森严,姑娘第一次进宫,只怕还不熟悉宫里的路,我送姑娘回长乐殿吧。”
“有劳国师。”云孤规规矩矩地福了福礼。
两人一路各怀心思,沉默不言。
走了许久,机辩指着前面一扇宫门说:“前面就是长乐殿,我不便过去,你自去吧。”说完,机辩转头就走。
云孤看着机辩的背影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摇了摇头,然后赶紧回长乐殿复命去了。
云孤回到长乐殿,告诉她德阳公主的病情,淑妃高兴的笑了很久。
景阳不解的看着淑妃,“母妃,您这是怎么呢?”
淑妃温柔地抚摸着景阳受伤的脸,“景阳,你这是因祸得福,你放心,母妃一定为你出这口气。”
钱乐乐看云孤退下去后,便也跟着一起告退了。钱乐乐挤进云孤的屋子里,闷闷不乐地说:“你知道吗,三皇子要回京了。”
云孤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水,等着钱乐乐说下句。
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她吱声,看她闷闷不乐地坐那发呆,小脸皱到一块像个包子。
钱乐乐唉声叹气地说:“景阳偷偷和我说,启表兄这次回来,姑母想求陛下赐婚,就是宋丞相家的嫡女宋余越”
云孤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
钱乐乐觉得自己在这皇宫里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大家一定都在背后偷偷地笑她痴心妄想,“云孤我想回家了...”
云孤对她的心情表示理解。其实,她不喜欢皇宫,想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