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骚年就坐在餐桌边上,听见她开门出来的动静,立刻拿起刀叉,把盘子上的鸡蛋手抓饼从中间切开。
鸡蛋饼的清香,混合着油炸鸡肉、牛肉和秘制甜酱的香气,争先恐后地往她鼻孔里钻,勾的她肚中馋虫一阵疯狂鸣叫。
江小暖缴械投降,走到餐桌边上,把另一份完好的鸡蛋饼拖到自己面前,正准备上手开吃,斜刺里又探出一只手,稳稳地摁住了她的。
江小暖立刻抗议:“骚年!你过分了啊!”
她此时正饿着,眼看就要进嘴里的美食又被人横空阻拦,她一时情急,口不择言,把心里的话直接就喊了出来。
贺云笙一愣,随即挑了挑眉:“我不骚。”
呵。
才没有闲情逸致跟他胡扯,江小暖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费口舌,手上用了点力气,把他的手掰开,试图把眼前的美食吃进嘴里。
贺云笙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把自己面前这盘刚刚切开的鸡蛋饼推到了她的面前:“吃这个,那份已经凉了,味道不好。”
语气是满满的宠溺和无奈。
江小暖听在耳朵里,别扭了一天多的心终于有了一丝熨帖。
她一口气吃了大半个鸡蛋饼,胃里得到了充实,总算没感觉到饥饿感了,才给了他一点眼角余光。
贺云笙立即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笑:“不生气了?”
“呵。”江小暖又咬了一口,“我为什么要生气?”
“嗯,没生气就好,等下吃完了来填志愿,明天之前要交上去的。”贺云笙说的云淡风轻,把两份志愿表都摆在了桌面上,正是他们俩的。
江小暖愤愤不平,把嘴里的鸡蛋饼当成是他一样,恶狠狠地咬了好几口,用力过猛,差一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槽!
连鸡蛋饼都欺负她啊!
她恨恨地扔了手里的鸡蛋饼,然后对着他,怒气冲冲刚要开口质问他为什么非要这样。
贺云笙却比她先开了口:“我做的这个饼,比你自己做的好吃吧?”
额……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档口他要说这么一件事,但她砸吧砸吧嘴巴,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事实,于是闷闷地“嗯”了一声,并不多说一个字,免得某人骄傲!
贺云笙嘴角一勾,不用她给颜色,自己就能开染房,自吹自擂了起来:“也不止这么一个饼,其实我做的饭菜都要比你的好吃,对不对?”
江小暖拒绝回答这么伤面子的事。
“所以,你确定要跟我分开?到时候你可就吃不到这么美味的饭菜了,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手抓饼咯!”
贺云笙在诱惑她,十分明显。
可该死的,江小暖就是抵挡不住这么一份诱惑,其实她心里清楚的明白,最诱惑的其实还是他的空间。
他们之前就谈论过选大学和专业的话题,那时候就败给了他空间的诱惑,再来一次,她依旧毫无抵抗力。
江小暖怒了,她就是想当个咸鱼啊,这都不行的吗?!
她把报纸翻得哗啦作响,手指头随意一指:“就学这个好了!”
贺云笙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