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赶紧蹲下拍着老伴儿的背,冲着何雨柱吼道:“柱子,你这个干什么!”
“干什么?”何雨柱一声冷哼指着还在呕吐的二大爷道,“您问问我亲爱的二大爷,他做了什么!”
“怎么了这是?”大爷也走过来问何雨柱道:“刚才不还好好的,你怎么把二大爷给撂在这儿了?”
埋头狂吃的三大爷,再看到何雨柱将二大爷扔的地上的时候,顿时明白,估计是这二大爷喝多了,嘴里被了把门的,将写信的事情给捅出来了。
一口没跟上的三大爷,顿时被一块肉给噎住了,要不是三大妈即时的给他拍后背,估计一个不小心就嗝屁了。
“二大爷,三大爷。我何雨柱这段时间没惹你们吧?”何雨柱冷眼的看着二人道,“你们俩偷偷摸摸的写匿名信诬告我是几个意思啊?”
“柱子,你听我解释。”三大爷一杯酒下肚后,赶紧跑到何雨柱的面前道,“这都是二大爷拾掇我干的,他说你每天不给他面子,让他在这院儿里没有威严,想给你点颜色看看。”
“给我颜色就去写匿名信啊?”何雨柱扭头看着三大爷道,“你们还不如直接让保卫处的同志将我带走得了。”
二大爷现在已经神志不清,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二大妈赶紧劝道:“柱子,你二大爷应该不是有心的,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再说了,你不是没被带走嘛。”
“二大妈,您这话的意思是柱子如果被带走了才能和他刘海中一般见识了?”一大爷打抱不平的说道,“你把柱子当什么了?”
“我打死你这个刘海中!”说着聋老太太直接举起拐杖就打了二大爷两下道,“我孙子就是你们这么欺负的吗?是不是看我老太婆不舒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还有你!”聋老太太都打了三大爷两下道,“就你还是个老师呢,就这样助纣为虐的吗?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二大爷是直愣愣的不知道状况,三大爷是低头小心赔着不是。
“刘海中,阎埠贵,你们两个给我听好喽。”聋老太太将拐棍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两下道,“要是我孙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老太婆就跑到谁家的房梁是吊着,这辈子都跟你们几个!”
此话一出,整个四合院都寂静无声。
秦淮茹握着纸条的手也不由得一抖。
这尼玛太狠了点吧。
这四合院以后谁还敢惹他何雨柱,不想过日子了吗?
何雨柱瞅着三大爷道:“我答应给你儿子帮厨的事,我看还是算了吧,省的到时候有人吃出毛病,你还怪我头上呢。”
说罢,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往后院走去。
年夜饭吃了个虎头蛇尾,院里的街坊邻居们江桌子上的剩饭剩菜各家分分,然后便收拾桌子各回各家去了。
同时他们对于以前推选出来的三位大爷意见也开始越来越大,如果不是他们年纪跟身份在那里放着,估计早就有人开始反对了。
三天两头开会,没有张家长,也没有李家短,全尼玛跟何雨柱有关系,这叫什么全院大会,不如叫柱子找茬会得了。
聋老太太拉着何雨柱的手道:“现在人心思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不像前几年那样的团结了,这不好,很容易出问题的。”
“当年我丈夫跟儿子北上打棒子的时候,那时候人心多齐啊,大家心往一块使,劲往一处用,将万恶的鹰酱给打跑了,虽然他们俩都没有回来,但是咱不后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