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口,不好了,”一个胖子官员冲入房间,“就在刚刚,福导核电遭到堕天使的袭击!”
“堕天使吞下了所有核能设施,然后扬长而去,消失在我们的监测之中。”
“预计损失高达……”
听闻一个个噩耗后,矢口蓝堂“墩”的一下瘫软在椅子里,脸上似笑似哭,苦涩呢喃,“诸位,我们败了,输得一塌糊涂。”
他望向窗外的连绵废墟,胸腔里的雄心壮志终于熄灭,“我们霓虹啊,这一次很难再站起来了。”
……
接下来的几天内,自由国的众多核反应堆都成了罗柯喜爱的甜点,怎么吃都不会腻歪。
他所到之处都是无尽炮火迎接,各大电视台争相报告,可谓盛大郑重到了极致,古往今来谁都没有这种最高级别的待遇。
当然,也不是谁都消受得了。
对此罗柯稍稍有点无奈,我可没有主动攻击过你们哦,单纯地进食罢了,那些残垣断壁、废墟狼藉都是你们自己炸出来的。
两天后。
某角大楼
“堕天使已经有四十九小时没有现身了,是离开了?还是藏在哪里消化能量?”
“它最后一次出现是在纽约高空,说不定躲在哪条下水道呢?”
“其实我有点不明白,堕天使为何一直逮着我们不放。”
“这还不明显么,我们身为最强国家,当然会被首先针对。”
两人都被冷到了,连连苦笑。
并非调侃,而是苦中作乐,努力让自己不被压力压倒。
这时,一个神态僵硬的疤脸男人与他们擦肩而过。
“长官!”两人立即给顶头上司行礼。
男人没说话,冷漠地扯了扯嘴角,然后径直离开。
“他咋回事?大清早来了就板着脸,以前不挺爱阴笑嘛。”
“唉,现在这局势谁会挂着一张笑脸?”
丝毫没有搭理手下的议论,疤脸男人走出大楼,乘坐秘密轿车驶出城市,然后在郊外换乘直升机,抵达了一座绵延不绝的山脉,在山下又坐上汽车。
经历层层检查后,他在引领下进入了深藏深山的一座大别墅。
别墅里的电梯一路向下,疤脸男如愿以偿地成为避难的一员,也见到了喝红酒吃牛排的总统等人。
可就在他到了属于自己的卧室后,毫无征兆地猛烈抽搐着,直挺挺倒在厕所一动不动。
汩……汩……
诡异的黏黏糊糊的流水声悄然响起。
从疤脸男的七窍中渗出黑色液体,滴落在地上后汇聚一快,有生命似的蠕动着,又像是有人在远程控制。
黑血顺着缝隙流动,顺着刚才的路流到了其中一间豪华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