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不顾夏豆反抗,他就强行脱下了她的鞋子,把两只巴掌大的小脚放在自己腿上。
“啊你、你干嘛不要”
她来不及挣扎,罗柯就已经隔着粉色棉袜揉了起来,力道柔和适中,一点点舒缓着疲累。
“别乱动,一会儿就舒服了。”罗柯心无杂念地道。
“呜呜”
感受到由下至上传遍全身的酥麻,夏豆控制不住地呜咽着,脸蛋红得跟熟透的大虾一样。
“应该好些了吧”
揉脚结束,罗柯笑了笑。
“嗯”
夏豆掀开被褥,一个猛子扎了进去,把自己裹成了长条粽子,低若蚊吟地回道。
罗柯莞尔,刚转过头就感受到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瞳孔地震,那是一只被白丝包裹的jio
啪
他应声而倒,右脸挨了个正着。
“罗柯,我也脚疼。”
绘梨衣蹲在罗柯旁边,不知何时脱了小靴子,毫不顾忌地踩在地板上。
她不单说,还一边把过膝白丝一点点地褪去,完美无暇的脚背仿佛是快要消融的白雪,脚趾还略显娇羞地缩了起来。
无形的撩,最为致命
罗柯望着眼前的一幕,声明自己绝非jio控。
穿了浅蓝连衣裙的绘梨衣缓缓站了起来,沐浴在皎洁月光之下。
因为躺着的缘故,罗柯的视线突破了绝对领域,直视了不可名状之画面,燃起了十倍躁动之热血。
绘梨衣似有所感,又忽的蹲下,像只狡猾的小猫咪,朝着罗柯爬了过去。
这姿势,与之前在梅津寺町的山上如出一辙,那时候她主动抱了罗柯。
十有,这些都是在恋爱番里瞎学的。
毕竟这段时间她俩不再看eva或者火影忍者,而是中二病也要谈恋爱、四月是你的谎言轮番轰炸着她们基本为0的情感沙漠。
至于为何会看这些,可能是她们渐渐意识到自身的不对劲了吧。
到了一定的年龄段,总会下意识寻找相关的东西来满足空虚匮乏的心灵。
她渐渐靠近。
罗柯快要窒息,终于意识到绘梨衣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后面露出半张脸的夏豆也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吱
门被推开。
“你们需要牛啊抱歉抱歉。”
苏菲大吃一惊,差点没拿稳手里的两瓶牛奶。
她老脸一红,急忙把牛奶放下,转身就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罗柯哭笑不得,把不情不愿的绘梨衣抱上了另一张床,又弹了弹夏豆的脑瓜,“都别胡闹了,快睡吧。”
他坐进窗下的单人沙发,思绪飘远。
天亮了。
罗柯一夜未眠。
他用了一晚上明白了一个道理,满天的繁星是数不清的,因为它们会眨眼睛。
铃
门铃响起。
马克尔用了魔法道具,让自己变成一个长满胡子的小老头,然后将门打开。
忙活了好一会儿,才把两拨国王信使送走。
“唉,正在打仗的两个国家,都给了哈尔先生邀请函,想让他帮忙出战。”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仗呢,闲着没有事做了。”苏菲一边说着,一边准备着早餐。
她试图把平底锅架在卡西法头上,经过一番激烈攻防后,卡西法屈服了。
滋滋
大片的熏肉和煎蛋正在冒出油香。
“咦卡西法竟然会听她的话诶”马克尔很不可思议。
罗柯却明白其中缘由。
因为卡西法就是哈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