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七小八的,那是我的红玉。”雷正平烦燥地甩开陈佳月。
雷正平的否认,让陈佳月更加着急。
她非常确定这块红玉佩是小七的,当初小六小七的红白玉佩是她陪陈母去买的,玉佩上的绳结子还是她打的。
“你胡扯,玉佩是小七的,快说!”陈佳月的手,猛地掐住雷正平的脖子,“小七的玉佩为什么在你这,她现在在哪?”
陈佳月本来身手就错,还得到过郑天一的指导,她这么一掐,雷正平脸色直接胀红,呼吸困难。
“佳月!”郑天一急步上前,“不要冲动。”
雷正平毕竟是朝廷命官,就算玉佩是小七的,陈佳月这样就很被动。
“夫家,他……”
“我知道,你先不要着急!”郑天一把陈佳月的手从雷正平的脖子处移开。
“夫家!”陈佳月急切地道,“玉佩就是小七的!小七的玉佩是红色的,还有这个……”陈佳月把玉佩举到郑天一面前,“这个绳结子还是我打的。”
“我知道,都知道!”郑天一把激动的陈佳月拥入怀中,“听我的,先冷静下来,然后我们一起去找小七。”
“咳,咳,嗬,嗬,嗬!”呼吸终于得已顺畅的雷正平大口大口地喘气,他看向何元青,“何元青,你瞎了?”
“哦!”何元青这才回过神。
平日,何元青就很看不惯这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雷正平,陈佳月掐他脖子,正和他意。
“大胆民妇,胆敢伤害朝廷命官,来人把那个民妇抓起来!”
几个士兵涌上来抓陈佳月。
郑天一带着陈佳月,巧妙地躲开士兵们的抓捕。
“何统领。”雷正平脸露不悦,“你的兵就这点身手?哦!”雷正平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我忘了,何统领,今年已经四十有二了吧,这个岁数,还要训练士兵,确实是有些为难何统领了。”
“你……”何元青身边的副将气得想和雷正平理论,被何元青拉住,“现在重要的,给我抓人。”
何元青的副将带着十几个士兵冲过来,郑天一和陈佳月连连后退。
十几个,他们能打,可是何元青带了七八百个人,这事不能蛮干。
郑天一抱着陈佳月,跳到一个高处。
“何统领,我知道你是一个是非分明的好将领,我家妻子只是一个普通的民妇,如果不是非常肯定,又怎么可能敢冲撞一个朝廷命官。”
“何统领。”老夫人走上前道,“这事有蹊跷,以老身看,两边先问清楚再抓人也不迟。”
何元青示意抓捕陈佳月的退回来。
“等等!”雷正平的身边走出来一个人,他是雷正平身边的策士(参谋类似的官员)“小小民妇,有什么资格和我家大人平起平坐,想和我家大人对质,那就按大同律法,先打三十大板。”
大同律法,女人状告男人,不管男人有没有罪,女人都要先挨十个大板才有资格进行一步诉讼。
雷正平是从三品官使,平民要状告,对质什么的,男人先挨十个大板,女人则是三十个。
郑天一皱眉,这是什么破律法。
“什么三十个大板。”一听到雷正平要打陈佳月大板,林雪凝便大声怒骂那个策土,“你这个狗奴才,你的狗耳聋掉了是不是,你刚刚没听到我祖母和你主子说。”
“郑先生是我的夫家,我和佳月姐姐都是夫家的妻子,不是侧妻,都是正妻,所以佳月就是我的姐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