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亲自喂您的,这条命可是顾小姐拼命救回来的。”
“吵......”顾未没睁开眼,可脾气却不太好,“滚。”
阿江吓得放下药就离开,他刚离开,顾未就睁开了眼。
她穿着衣服睡的,可傅些自从被她脱掉衣服丢浴缸里之后,就一直裸着,浑身上下唯一的体面就是被没她剥了兄弟衣服。
顾未坐起身就看见傅些的身子。
虽说瘦弱,可看上去该有都有......她眼神幽深几分。
“......想摸摸?”
“救你活着不容易,别再把命丢了。”她掀开被子就打算离开。
“诶......”傅些声音小了很多,“那天,我听着了。”
顾未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有些耳热,面上强装镇定。
“知道了。”
“咳咳......”傅些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他气若游丝倚着床,“手还疼吗?”
他清醒时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手上的伤。
在浴室,后续虽然他也有些神志不清了,可是他依稀记得,她似乎是用了一些‘非常规’的办法,才吊着自己的命撑到阿江过来。
顾未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心是最深的一道划痕,手指上则是大小不一的口子。
她想起在浴室里施展的禁术,暗自懊恼自己是昏了头。
倘若被同门师兄弟知道捅到师父那,恐怕跪叩上云虚山认罚,都不能被原谅。
“没事。”她走到他床前,把药端给了他,“不过,以后你的命只有我说了算了。”
傅些端过药一饮而尽,刚喝完就听见她面色如常开口:“我在你身上下了蛊。”
傅些:......?
“不是封针闭穴?”
顾未匪夷所思的瞥了他一眼:“医术对死人是没用的,望你理解。”
事实上,她辅以鲜血吊住了他体内的毒,又种下了子蛊在他身上,而母蛊在自己身上。
只有这样,同根同源,同生同死。
只要自己活着,他就不会死。
傅些才稍稍好了一点,就忍不住伸手把她拉入怀里,顾未一时不察,小手抵在了他的腰上。
“我很开心......你终于动心了。”
“嗯。”顾未累极了,她并不像扭扭捏捏的反抗娇羞,只是跟随内心,顺手在他身上摸了两把后,懒洋洋的闭上眼。
“狗东西,以后对我好点,不然......我给你下的蛊可以要了你的命。”
傅些低笑,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她总喜欢拿狗东西,疯狗这样的词来形容自己。
不过不重要,只要是她说的,什么都好。
“我拿命喜欢你.......”
顾未一把推开了他:“等下还要回去录节目,你好好呆着。”
“你这是要抛弃我?我身体还没好......”傅些低下头,声音茶气的不行,“要不然我去跟节目组解释,他会明白你是无辜的,你陪陪我好不好?”
“滚!”
顾未扒拉开他的手,直接翻了个白眼:“别装。”
傅些被拨到一边,表情呆住,他看着她毫不犹豫的离开。
缓了半天才把情绪缓回来。
合着......
他刚刚是被嫌弃了吗?
阿江见她出来才敢进,他小声的喊了一句:“家主......”
“呵......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得到了就不珍惜...”傅些笑意愈发冷了。
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