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和王晓晓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人互看一眼之后,何为说:“欢喜已经过上这样的日子了,你就不要太操心了。”
林玉梅就叹了口气:“我这哪能不操心,她还没有成家呢。”
还没有成家的陆欢喜正在多渠道发布悬赏公告,又同相关人员补充了一些细节。她不想让人看见她正在做与工作无关的事情,所以声音压得有些低。
同事刚从楼上送资料下来,嘟囔了句:“我刚去楼上送资料,廖教授和李教授又吵起来了。他们一吵架,其他人都不敢大声了,气氛可压抑了。”
这种情况已经在本周发生好几回了,听说是两人对实验的步骤方法有不同的意见。
陆欢喜忙着手上的事情,回道:“总归不是咱们该管的事情。”
同事嗯了一声,又问道:“你妈妈还是没有消息吗?”
闻言,陆欢喜摇了摇头,情绪难免低落,她肯定地告诉同事:“我妈肯定不是自己走的。”
同事拍了拍她的肩膀,便拿着杯子出去接水去了。
研究所二楼,廖生雨看着面前同自己据理力争的李旭日,十分恼火。
“李旭日我告诉你,这个项目我才是负责人!你并没有权力干涉我的决定。”
李旭日则解释自己只是并不赞同他的实验提议,这并不是挑战他的地位。
“所长,那林子里头的三个,是活生生的人!您不能这样草率地做决定,目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迹象。”李旭日说着便激动了起来:“他们和我们是一样的,我们不能随意拿走别人的姓名,他们不是实验报告里头冰冷的数字,他们一直在努力地活着。”
“他们在等着我们去救他们,所长!”
廖生雨却冷漠道:“你怎么能对实验品有怜悯?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给我搞清楚,他们是接触了蜃景的实验品,为了不让更多的人被波及,又或者是因为与他们接触遭遇不好的事情,我们才会来这里。”
他痛斥道:“我看你就是脑子不做主!”
廖生雨转过身,拿出一个文件袋来,递给李旭日:“这是实验体二号的数据,她吃的东西很少,但身体机能却很好,甚至某些方面还有上升的倾向。但是实验体一号和三号就没有这样的倾向。”
“人不吃东西是会饿死的,需要摄入足够的营养,达到机体均衡。那么她额外的能量来自于哪里?又是以怎样的方式摄取的?”
见李旭日茫然不解的样子,他把人赶出了办公室。
“我也不想做这样的事。”廖生雨叹了口气:“实验品就应该只是实验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