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需要你帮忙。”
他认识的朋友里面,就杜泽生一个有对象的,除了他,许肆找不出还有谁能当自己的感情顾问了。
杜泽生擦擦笑出来的眼泪:“你不需要,相信你自己,你现在做得就挺好。”
有时候就是很神奇,许肆一个母胎单身,什么都不懂的人,做起事情来比老手都更熟练。
可能这就是本性吧。
许肆皱着眉:“你别诓我。”
杜泽生又笑:“放心吧,时间问题而已。”
没告诉许肆的是,在今天的聚会之前,他去查了一下喻温,查到了……很多。
他收了笑,有些感慨。
“慢慢来吧,别着急。”
喻温那样的姑娘,真要用点风花雪月里的手段,她未必看不出来。
许肆这种天然撩就刚好。
许肆舔舔唇:“那行吧。”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小台灯,照着昏黄一角,许肆睡不着,又不想去工作,总觉得这事光自己知道不行,干脆翻了翻电话簿,找了龚喜的电话打过去。
这个时间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候,铃声响了会儿才被接起来,龚喜趴在床头,有气无力。
“喂?”
许肆很认真很郑重:“龚喜,”
他很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仿佛遇到了天大的事一样,龚喜一个激灵,下意识看天花板。
“天塌了?”
许肆:“我要谈恋爱了。”
龚喜:“……”
他猛地坐起来:“卧槽!”
这比天塌下来还重要啊。
他激动地都有点结巴了:“跟、跟喻温?”
许肆要说的话哽住,有点莫名地挑了下眉梢。
“你怎么知道?”
龚喜抹了把脸,彻底清醒过来。
“我又不瞎。”
就许肆那做派,那区别对待的猫样,他就是瞎了也能看出来不对劲儿。
他很好奇:“怎么回事?你先告的白啊?”
许肆又哽了下:“我说的是将来时。”
龚喜:“……”
他都怀疑许肆在说梦话了。
“所以呢?你给我打这个电话的意义在哪儿?”
许肆轻哼一声:“炫耀一下。”
龚喜:“……”
革命尚未成功呢,搁这儿嘚瑟啥。
他又有点悲愤,连许肆都春心萌动了,他该不会比自己还要早一步脱单吧。
许肆说起正事:“这事儿先别告诉季姝,我怕她挑拨离间。”
季姝还真做得出来。
龚喜嘿嘿笑:“我不说她就看不出来了?你收敛一点才是真的。”
许肆不甚在意:“那就等她自己看出来。”
反正大家不经常见面,等她看出来都猴年马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