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维山转对和戚其阁说:“族长上次专门寻我说话了,眼下瞧着良儿是一个有出息念恩的人,现在有谁敢挡了他的路,就是挡了我们戚家人的一条大路。”
戚其阁听后放松一口气,戚其良越表现得优秀,他这个当大哥的人,心里面越发的压力大,他已经没有本事护住这位聪颖出众的堂弟了。
戚家的族长愿意说这句话,就可以帮着挡住一些多余的干扰,至少孙家也不敢再胡乱干涉戚其良兄弟姐妹的亲事。
戚荧定下亲事,戚其良和戚维山父子表示过,他其实最担心的是戚善的亲事,有关戚善的一些事情,自家人一定要隐瞒的严实,而且戚善要寻一门家里人少事少的亲事。
钱氏听戚维山的话后,皱眉头说:“这样的人家,只怕家中不会富裕,而且家中人少,遇到事情的时候,家里面的人手也不够用。
那人家也不能距离我们戚家村太远,免得以后真的遇事,我们戚家人帮不了忙。”
戚维山瞧着钱氏笑了起来,说:“不着急,或许等一两年,良儿就改了心思。”
钱氏却肯定的摇头说:“良哥儿非常的有主见,我们要是寻不到这样的人家,也许他有机会为自个寻到一位让他放心的妹夫。”
戚维山听钱氏的话大笑了起来:“他只是年纪大了,我瞧着还是一个孩子心性,他要是懂得这些事情,荧儿的亲事,也不会等到迫在眉睫才来议亲。”
钱氏无语的瞧着戚维山:“阁儿爹,我说一句你不欢喜的话,我们家的人,大约只有良哥儿的门道最宽广。只要有机会的时候,他是不会错过好的人选。”
戚维山从来不和钱氏在这些事情争持,他只是笑着点头说:“我们家现在不只良儿认识的人比我多,阁儿认识的人,也比多了起来。我心里面高兴啊,一辈比一辈强。”
深秋的日子,戚培基生了一场病,戚家人都有些紧张起来,戚其阁特意进城请了大夫过来,大夫瞧过后,表示戚培基休养两天便会好起来。
戚维山父子有些不放心,专门把大夫送进城,又关心的问一些事情,大夫很喜欢这样的小辈,又特意给老人开了保养的汤药。
第三天,戚培基就表示要去茶水棚坐一坐,他已经有两三天没有去听热闹了,戚维山阻不了他,只能抱着厚被褥跟着一起去茶水棚。
这个日子的茶水棚,坐的都是自家村里的老人,他们见到戚培基很是高兴,又瞧着戚维山抱着的厚被褥,一个个都笑了起来:“棚子里有厚被褥,你把厚被褥抱回去吧。
你们一会来接你们家老人,带一件厚衣裳,还有棚里的柴火不够了,你们家人多,记得挑一担柴火来。”
戚维山应承下来:“我一会叫人送两担柴火过来,以后棚里没有柴火,只要说一声,我们家就会送过来。”
戚培基很是得意的瞧着老伙伴们,棚里的老人们听戚维山的话,一个个笑着说:“山上有柴火,也不用你一家人管了棚里的柴火。走吧,你在这里,我们还不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