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达笙在戚家用过午餐后,戚其阁送他到村口坐牛车,戚家村现在的生活好了一此,车夫们也懂得用草席挡一挡车两边吹来的风。
戚其阁转头回家了,他对戚维山和戚维肆肯定说:“善善这门亲事不会出现什么变故了,元达笙欢喜善善。他们这样的人,从来不会花心思用在不相干人的身上。”
戚维山瞅一眼戚维肆说:“四弟,孙家人听话只听半截,元达笙要是这样容易改变心思的人,他们村的村长也不敢为他牵姻缘线。”
戚维肆放心了许多,叹一声:“大哥,阁儿,善善容貌是生得好,可是府城人家的女子容貌也不会太差。孙家人说有府城女子候在官学门外,他的确和别人说了话。”
戚维山听戚维肆的话,一下子笑了起来,说:“老四,他在喝茶的时候,也和我们大家说了,他轻易不出官学的大门,就是出来也是和同窗们一起,或许是同窗的姐妹。”
戚维山父子都不相信孙家人的品性,哪怕他们打着关心的口号,戚维山父子都怀疑他们的用心,而且元达笙真的要变心,谁也挡不住的,他总能寻到合理的理由退婚的。
戚维山父子瞧得出来,戚善对元达笙有好感,但是要说感情特别深厚,也还没有到那种地步,她是欣赏元达笙的容貌和谈吐,但是眼神从来清亮不痴迷。
戚维肆见到戚维山父子不在意的神色,也觉得自个大约是太大惊小怪了,他感叹道:“孩子们转眼都大了,我都不曾仔细的照顾过他们。”
戚其阁满眼迷茫眼神瞧着戚维山,他四叔几时这般的多愁善感了,戚维山示意儿子出门后,他对戚维肆笑着说:“老四啊,孩子们都是好孩子,他们大了,也用不着大人仔细的照顾。”
戚善到大院子的时候,见到戚维肆行礼后,听他说:“善善,他要是对你不好,你也可以不嫁的。”
戚善抬眼瞧着戚维肆:“爹,他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你和我仔细的说一说。”
戚维肆想一想孙家人的话,除了那一句含糊的话外,也没有别的事,只能冲着女儿说:“我只是和你说一说,定了亲,也是可以悔亲的。”
孙三花从外面进来,正好听见戚维肆说的糊涂话,当下就急了,说:“十一,你不是要寻芭姐儿说话吗?你还不快去。”
戚善瞧一瞧爹娘的神情,她赶紧往内里走了,在她走了后,孙三花瞧着戚维肆说:“良儿爹,我娘家侄子为人行事不可靠,你别信他的话。”
戚维肆瞧着孙三花面上的神情,问:“其实你心里面也信了几分,对吧?”
孙三花瞧着戚维肆直接说:“那下一次他来了,你问清楚问仔细,可不能象今天这样含糊的问。要是有那事,我们这边悔亲,也还来得及。”
戚善没有去寻戚芭,她转头寻了钱氏,把她爹娘不对劲处说了出来,然后肯定的说:“大伯母,我听长辈们的安排,这门亲事不成了,我是不会太舒服,但是也不会难过太久。
不是我的东西,再怎么勉强,最终也留不住。是我的,别人也抢不走的。”
钱氏瞧着戚善笑着说:“你表哥在外面听别人说了一两句瞎话,他信了,说给你爹娘听,你爹娘现在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