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忌惮的令牌,如今…郑大人只想撞墙了,擦拭着一头热汗,硬着头皮侧眸王浪军说道:“对不住了,不知你拥有免跪令牌…”
“啥玩意?
你一句不知情的话,就可以无视审案程序?
以莫须有的罪名横加判罚、量刑,是何居心?
你是存心针对哥,还是无视皇上?
皇上制定的法度、法纪,在你眼里一文不值,是也不是?”
整哥,哥先整死你丫的,王浪军双手叉腰,挺胸抬头,怒视胖子官呵斥。
什么,藐视皇上,那是找死…郑大人吓得腿肚子抽筋、发软,腿软身歪、险些栽倒下去了。
所幸扶住了案桌,郑大人这才站稳身形,哭丧着脸冲王浪军说道:“不,绝对没有!
皇上金口玉言,谁敢不尊?
那是找死,下官不敢忤逆,自是敬若神明。
可是如今闹出了误会,还望公子见谅一二,必当…”
“停,哥没有权利追究你滥用职权之罪。
但你下令杖责哥,把哥给打了,吓得小心肝受伤,神魂颠倒的。
遭老鼻子罪了。
可怜哥还这么小,就受到如此摧残,告到皇上那去也占理…”
见谅个毛线,王浪军得理不饶人,虎视郑胖子,邪魅的说道。
这么能说,都把围观的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小崽子好生歹毒,郑大人看明白了,咬了咬牙说道:“惊动皇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皇上下令下官查办此案。
既然下官心急办案,口误在先,误打公子在后。
请问公子如何解决?”
“下来,摘掉官帽,撩起官服。”
还敢龇牙,眼露厉芒,王浪军抬手冲郑胖子向外勾动着手指说道。
官场如战场。
战堂定生死,是非地,难幸免。
既入大堂衙门,便挂上了号,再难安身于外了。
事实如此,那就高调做事,虐打小人以儆效尤。
以免是个人就来嚣张、欺凌一回,那还不得烦死了?
赶上这郑胖子愿做出头鸟,那就不客气了。
这小崽子想干什么?虐打本官、干吗?郑大人面对官员,翼国公与围观的人审视着,硬着头皮走下大堂,摘帽撩袍,撅起屁股等着。
无耻之尤,成何体统?
这还是一方命官该有的尊荣吗?
真给朝廷丢脸,传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如此一来就是刻意针对,谁敢打就是在打朝廷的尊严。
因为一介庶民没有权利让官员脱去官服,摘掉官帽,变成平民挨揍。
顶多也就这样了。
所以跟没脱一个样。
打了就闹大了。
这人敢打…
“啪啪啪”
双手联动,左右开弓。
照着郑胖子的脸一顿狠抽,王浪军存心治人,抡起巴掌抽下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郑胖子的圆脸抽成猪头脸,临了摆着手说道:“哎哟,疼死了。
又吃亏了。
你的脸怎么这么硬?
每天吃白银,还是吃黄金长成这样的?
看上去肥嘟嘟的,硬的却像石头,嘶嘶,疼…”
“啊,庶子,你,你,噗…”
奇耻大辱,郑大人痛得晕头转向的,可神志清醒着,气的要死又不敢说狠话,呕出一口鲜血。
因为官场有些讲究,不成文的。
臣子用屁股做官、坐镇一方。
维护皇上坐江山、执掌天下发号施令。
都在于一个坐字。
坐龙椅,官椅,资质身份不配,坐之必死无疑。
说白了就是坐镇其位,做官做事,寓意深远。
所以坐是身份的象征,坐其位谋其政。
轻易动不得。
但当众打脸打成这样,也算是千古奇闻了。
直接惊呆了所有人。
这小子牛气?
怎么敢?张大人惊起而怒,怒指王浪军呵斥:“你犯下诸多谋反大罪,还敢殴打朝廷命官。
找死呼?”
“你谁呀?声音大点就显得你威风么?报上名来…”
“岂有此理,来人啊,给本官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