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不愿意入宫救治本宫的父皇…”
秦夫人想着万事孝为先,不孝则枉为人家训,既愤懑又希冀的看着浪军,言简意达的说道。
原来如此,王浪军这才明白了太上皇出面源自这位公主义母的邀请,欠了义母一份人情。
只是这份人情不该欠,欠在节外生枝的份上了。
但着实欠了情份,一份救援之情,无论这份情单不单纯都是一份情份。
这份情份的感觉还不错,或许这是最好的谢幕方式,结束了大闹丹凤门的闹剧。
否则哥一定会与那位撕破脸,仇视起来死掐就不好玩了。
不像现在这样彼此之间展开了朦胧的对决,多少也有回旋的余地。
看来这份情的份量蛮重的…王浪军心念电转,瞅见洋怒的公主义母笑道:“义母误以为我不去给太上皇诊脉医治。
其实症结在于太上皇始终都是皇上心头上的一根刺,义母先别否认这个事实。
毕竟皇上当众被太上皇给气晕了,心神上一定会忌惮太上皇。
在这个关键时刻,太上皇若是召见我去给太上皇治病,就会让皇上怀疑我在为太上皇复位谋划着什么。
这个误会一旦生根发芽,事态就严重了。
话不多说,太上皇若是真病了,就请义母把太上皇接出来宫来治疗,但要隐蔽行事。”
“哦,那好吧,义母去安排一下。”
原来如此,秦夫人念及那个皇位一阵头疼,起身说着话就走出了西园正堂,恰好与夫君侧肩而过,仅颔首答礼离去。
夫人走的这么急?秦琼看着夫人急匆匆的离去张口无言,无奈的摇着头走进正堂,见浪军正在看自己的笑话,没好气的说道:“浪军倒是清闲,你跑到这里躲懒来了?
你说说你除了躲懒就是整事,你心里知道这一次有多么危险吗?
你把那位整得暴怒起来,他怒气冲冲的直奔丹凤门,若非太上皇及时赶到,制止了那位的弑杀行动,你现在不是被抓就是被他砍头了…”
“那可不一定,哥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切,哥的后手多着呢,王浪军不以为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的没味,感觉又有事干了,淡淡的说道。
这小子…秦琼一头黑线,不乐意的瞪了浪军一眼说道:“你小子喊我夫人为义母,却从不叫我…”
“你我意气相投不论大小辈分,这叫心领而敬、方为雅,说出来就俗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还有后手,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肖天,出来吧。”
也许这次错失了一次大好机会,王浪军若有所思,侧眸正堂后面的厢房门帘说道。
“哗啦”
肖天挑帘步入正堂,抱拳见礼之后站在公子身旁,冲秦琼抱拳说道:“秦将军,公子在带人大闹丹凤门的中途,判断出一股恶势力行走在长安城内外活动,为非作歹。
公子笃定这股恶势力之后,派遣舒华过来通知奴才严审张琦一家人等。
审讯张家人期间,陆续从张家人的口中得知张家人一直都在联络采花贼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