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老师带着几分狼狈出来之后,身后还能依稀听到金玉婧的娇笑叫嚣“沧沧公主很顶哦,刚刚不是挺a挺霸道的嘛,再说一遍嘛,姨姨可爱听呢”
一脚油门。
老王凝重道“这个年纪的女人,是有点可怕啊。”
“何止有点,是非常。”李沧深以为然的点头,扭头看老王“唔,小小姐年纪貌似也快到了吧。”
“”
不是这话听着咋就这么气人呢亏老子费尽心思开解你丫那都没顶针大的小心眼子,你他妈反手就插兄弟一刀你礼貌吗你
吴毅松这货果然没能去上班,被娇娇丢在厂里监工,再被一群人围着问着,满头大汗满身大汉,看到老王来那就跟看见救星似的。
“我擦,不是我说你俩别老把大雷子和小小姐一块儿放出来啊,好歹留一个,我这以为多大的事儿呢娇娇非让我请假,合着是让我看厂子”
“别废话,上车,撸串去,嗨起来”
音响音量开到最大,仨人一路狼嚎着横冲直撞的狂飙,路上捡的骂要是有实际重量的话,摞起来差不多能把他们仨直接压死。
地方是吴毅松挑的,位于两个相对繁华区域中间的平房区。
走了半公里长的半截子灾前防空洞来到地下三层,眼前赫然是一片用钟乳石布置的低矮岩洞,灯光绿植瀑布流水,桌椅吧台松散。
仨人进来的时候中间的原木小舞台上有个至少能打85分的金发小姐姐正在唱一首有几分致郁的迷幻民谣。
还是俄语的,真的很迷的那种。
“这地儿不错啊,藏这么隐蔽你都能找见”
“丰哥带我来过两次,我觉得挺不错的,这边”被解放的吴毅松心情不错,乐呵呵的说“这个音乐烤吧在基地特别有名的,知道为什么吗,喏”
顺着木石结构的低矮长桥左拐右拐,眼前豁然开朗。
洞穴已经变成了露天大平台结构,眼前是半边被空岛遮蔽的天空,三挂宽度不超过3米的小瀑布由洞口前方的空岛上空垂落下来,于众人脚下不足百米处的第二道阶梯平台处再度被引入地下。
说是“空岛”,其实依旧是基地本岛,只不过这里位于基地边缘,形成了巨大的v字夹角,整个视角铺过去相当的开阔,细细的瀑布和浓郁的水雾则被自下而上的风播撒成v字夹角中飘荡的云海,上方蓝天白云烈日灼灼,中间是星罗棋布的空岛,再下方,则是下层地表横流的岩浆河与烟柱。
意蕴很足,望之一种豪气干云江山天下尽在吾手的错觉油然而生。
“这地方真不错”
“可以”
几人所在的平台以各种造景为隔断,做了一大两小三个吧台、一个小舞台,吧台有不少独行侠自饮自酌,舞台上有客人在唱歌,周围又分割出三十几个餐桌台位,丝毫不显得拥挤。
“点串吧”吴毅松说,“这地儿的老板和厨子据说都是东南沿海那一片的,主打海鲜烧烤,那味道真的是绝了,牛肉也不错,基本都是原汁原味,毛肚蔬菜锅什么的别点,你们俩的口味吃不惯那个。”
仨人龙虾剑虾帝王蟹血蚶狗鲨玫瑰毒鮋烤红斑白汤红鳗羊肚菌什么的点了一大摊子,一边扯淡一边吃,老王和吴毅松红的白的啤的喝过好几轮,多少有点上头。
李沧也是,被熏的。
老王目光在吧台舞台周围踅摸着,又说了一遍“这地儿,真不错,小姐姐们成色也忒高了吧,不过这咋都不带对象来呢”
“咳”吴毅松脸都喝红了“说了这地方在基地挺有名的,说是音乐烤吧其实更类似于酒吧,你看满场就咱们特殊,谁真是来这种地方吃饭的啊,贵嘛,有景有腔调嘛,来这钓鱼的姑娘一抓一大把呢,你丫小心沾了甩不脱。”
老王目光锁定“那个,小礼服露大背前兜兜上带流苏的那个,她对面有个小白脸,这总不能是钓鱼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