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什么怨,沧老师不就是指名道姓的挤兑过你6次偷他烤串的事吗,蔷蔷,我现在严重同情吴毅松同志,以后的日子他可能不会好过喽”
“那种狗东西不值得同情”娇娇一把揽过宋蔷,叉着腰,“吴毅松丫的就是个赠品工具人,我和蔷蔷才是真爱”
“这套人形工具人理论好像有些似曾相识的样子”
索栀绘恬笑“蕾蕾生气的时候都是这么骂沧老师的,骂得超大声。”
“唔,伴娘团那边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索栀绘捏了捏眉心,“都是些家世很好的大小姐,什么都会也什么都不会,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她们貌似在大声密谋如何合理卡婚礼游戏的bug然后睡到李沧,她们还准备自费一大笔硬币订做比我的平角内裤还短的镶钻礼服裙。”
“咦惹”娇娇表情十分纠结,“你多大了还穿平角内裤那种东西,沧老师是该有多嫌弃啊”
“他又没见过。”索栀绘怀念道“是练舞时养成的习哎你们干嘛”
几个人把索栀绘押到无人角落“怎么可能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瞒着姐妹们”
索栀绘扭过脸去,一抹红潮升上白皙娇嫩的耳垂,神情自若的说着一些不太容易过审的话题“真的没有,要么什么都穿了,要么什么都没穿。”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秦蓁蓁兴奋的脸都红了,“这个秘密我都藏了好几个月了,让我说让我说,我来我来,巴拉巴拉”
秦蓁蓁几乎是不喘气的把索栀绘家的那档子事和虫巢偷窥所得讲了个遍,索栀绘这次没有阻止,只是糯叽叽的在那淡笑,茶气熏然。
“我靠这都忍得住你们两个都是战士,纯血战士”娇娇尖叫道。
“说真的呢,沧老师手感怎么样,肌肉是不是会拉丝的那种,屁股是不是特别翘”
“小肚子捏起来像牛板筋。”索栀绘虚空抓握,特别认真特别回味的样子,“很软又很硬,嗯,就是很韧的那种,屁股只能等我下次摸到了再讲给你们听了”
“吁”
“绘绘,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油腻啊”
“掉进了蜂蜜缸里的那种油,甜得齁人了都”
“不过以前怎么没发现蕾蕾有这种潜质绘绘,那个,你俩在一起,到底是个什么感觉的”
“自己慢慢研究喽,你们不是没这条件。”
“蕾蕾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借口而已吧”宋蔷尝试分析“毕竟她家里那种情况,鹅鹅鹅,沧沧公主说得对,我儿砸说得对,小沧说得对,沧老师说得对,嗯,一言堂,完全就是李沧的形状”
索栀绘用力抿着嘴,笑而不语。
首先排除一个正确答案这种事果然是会让人上瘾的鸭,呵,女人
娇娇想了想“要是我有这种老公,算了这辈子是不用指望了,他就只知道上那个破班整天单位这单位那,家里里里外外厂子婚礼都要老娘自己操心”
“真的,要是我有这种女婿,我可以每天把自己下的蛋吊起来打逗他开心,妈耶,一个月几千万的流水,还帮蕾蕾背了三十亿的债,这样的爷们,啧,哪天他就是想老娘卖了老娘都得先给自己绑个漂亮的大红色蝴蝶结”
“我那会儿怎么就对李沧这个货喜欢不上来呢,好吧,我得承认他买房子那阵老娘是有亿点点后悔的,那时候要把他拿下了,伺候他个年,世界末日又不来,是不是既养眼又能少奋斗四十年,这不比嫁个老头混低保强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