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甄建仔细想过,而且也制定出了相应的办法,他会给厨师开出三倍于普通厨师的薪酬,外加年底店里收入1%的分红,但这个高额薪酬不是那么好拿的,入职必须签署一条协议,二十年内,必须只能在甄建的店里工作,不可跳槽或者离职,更不可私自将甄建传授他们的菜肴做法传授给别人,否则甄建可以状告他们,把他们送进大牢,并索要赔偿,签契约的时候,还必须到衙门找县丞做见证,盖上官府的公章,这样的契约具有非常非常大的约束力,一般不敢有人违反。
其实不仅仅是所请的厨师,以后小吃店也要再请一两个人来帮忙,也得让他们签下契约,高额的薪水绝对能让他们心动的,毕竟自己的要求并不算过分,只要你本本分分的工作,绝不会亏待你。
回到小吃店后,只见店内被砸毁的碎木已经被清理了,走进去一看,四处破破烂烂,甄大力还在扫地,其他人也在四处收拾。
甄建上前问道:“爹,曾嶙呢?”
“在后院房间里呢。”甄大力满面期待地望着甄建,问道,“那四个人……赔钱了吗?”
“赔了。”甄建微笑点头。
甄大力赶忙问:“赔了多少?”李咸鱼和范贤也凑了过来。
甄建诡秘一笑,从怀里取出酒楼的地契和房契,道:“把同福酒楼赔给我们了。”
李咸鱼认识字,拿起地契和房契看了一下,瞪眼惊呼:“真的是酒楼,这酒楼值多少钱?”
甄建还没答话,甄大力忽然蹙眉沉吟道:“同福酒楼?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甄建提醒道:“爹你忘啦?就是大伯给你的那间酒楼。”
“啊,没错!”甄大力顿时瞪眼惊呼起来,“这酒楼不是在你奶奶那里吗?那四个人怎么会把酒楼赔给你的?”
甄建笑道:“爹,其实那四个人就是受三叔四叔还有三婶的指使,来砸咱们店,破坏咱们生意的,我就顺势反讹……阿不,这不算讹,这是光明正大的赔偿,我让他们赔五百贯,他们没钱赔,只能把酒楼赔给我了。”
“怎么会是他们?”甄大力难以置信,“他们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生意?”
甄建叹息道:“这些阴险小人的心思,爹你还是别去猜了,你对他们顾念兄弟之情,但他们从来就没把你当过哥哥。”
甄大力闻言面露落寞之色,长声叹息摇头,显然对老三和老四非常失望。
甄建知道甄大力肯定心里不好过,但他绝对这样对甄大力来说比较好,甄老三和甄老四真的不是什么好鸟,早点让甄大力认清他们的嘴脸,是好事。
甄建收回了房契和地契,去后院探望曾嶙,来到后院,只见满地都是破碎的木头,全是从大厅搬过来的,堆在厨房外面,现在这些木头只能用来当柴烧了。
曾嶙此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曾盈峥坐在床畔,满面愁苦地望着她爹,脸上还有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