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一下绯红起来。
关雎尔双臂搂住钱文的颈部,修长的大白腿忍受着丝丝痛楚,缠在钱文腰间,整人挂在他身上。
“饿了”关雎尔娇憨道。
自从关雎尔大胆表白了心意,她就非常留恋钱文,很黏糊,一刻都不想离开。
好像争分夺秒什么。
“饿了那就先吃饭,一会在睡,今天我们就不出去了,在套房看电影。”钱文抱着关雎尔圆润的臀部,亲了她额头一下。
“不,我要出去。”关雎尔鼓腮道。
“你不是不舒服么明天我们在出去。”钱文揉了揉她的小脸。
关雎尔撅嘴,娇憨道,“我要出去,离初十没几天了。”
离初十没几天了
这是厌上班了钱文心想。
关雎尔见钱文不说话,就像小猫一样,脸颊蹭钱文脖颈,胸膛,撒娇,以达成目的。
钱文好笑,拍了拍她的臀部,“行出去,不过不舒服就说话。”
关雎尔可爱连连点头。
两人洗了鸳鸯浴,吃了早晨,让酒店全程安排车,两人继续逛港岛。
今天去的是海洋公园,同样人多的可以。
关雎尔走路确实不方便,老是皱眉,钱文就直接背上她了,这让关雎尔高兴,开心不已,在钱文背上,拿着照相机咔嚓咔嚓拍照。
初七,维多利亚港,中环,尖沙咀购物。
初八,太平山顶,蜡像馆,旺角。
在初八的夜晚,关雎尔有些异于平常,主动了很多,前几天不敢,羞涩的动作都大胆上手了。
钱文是舒坦了。
今夜很晚才眠。
初九,出现意外了。
关雎尔丢了,本今天下午飞魔都的,可今早关雎尔说身体有些不舒服,钱文就想带她去医院看看。
关雎尔拒绝了,说前几天某个小吃,非常想吃,现在想吃,又是撒娇,又是亲他的,闹的钱文没办法,只好宠溺的去买了,让她在家乖乖等他。
当时关雎尔可乖了,连连点头,吃着水果,爬床上等他。
可关雎尔要的小吃竟然上午十点半才开门,钱文本打算算了,多买点别的小吃回去,可关雎尔打电话哭着想吃,又答应了钱文一些小要求,钱文也就等小吃店开门了。
可等他买小吃欢喜回到总统套房,关雎尔丢了,她的行李也不见了,顺便带走的还有这几天他们拍的照片,是所有照片,一张没留。
钱文让酒店调了监控,看着关雎尔自己拿着行李走了,那一刻钱文凌乱了。
您老在干嘛
搞得我被白嫖似的
关雎尔走的时候是九点多,他这时已经接近十二点了,对方肯定飞走了,他追也追不上,只好收拾行李,赶飞机场,下午飞魔都。
发信息,打电话,关雎尔都没接,没回。
钱文真是挠破了头皮,昨天还恩爱,黏糊的不行,晚上还大战连连,这白天怎么就不一样了。
不应该他才是那个拿着行李,连夜跑的,不负责的人么
深城。
从深城下机的关雎尔,看着手机上无数的信息,未接来电,她眼睛红红。
回忆起这几天两人,亲密、说的话、一起吃过的东西、走过的地方、激情的每一刻。
“文哥,谢谢你给我的甜甜恋爱。”
关雎尔默然,泪水留下,手机响起,钱文的,她直接关机。
这时,机场候机室,深城前往魔都的航班广播响起,报号。
关雎尔擦了擦眼泪,拿上行李,检票上机。
原地留下幽幽一句话,“不是莹莹,是我多好。”
等钱文快天黑赶回欢乐颂小区,敲开2202的房门,关雎尔竟然搬走了。
房玲红说,关姐回来时眼睛红红的,还有些肿,她还以为有人欺负她,要拔刀相助呢,谁知关雎尔摇了摇头,收拾行李要搬家,拿不走的都送给她了。
钱文问搬那去了,房玲红说关姐回来就摇头,什么话也没说,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