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错了”
孙总闷声闷气的嗷嚎,求饶。
钱文理也没理,尽兴的挥舞着棒球棒。
咚咚咚咚咚咚
一连串鼓点声。
另外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齐齐耸肩。
文哥还是这么奇思妙想。
这可比打在身上恐怖多了。
心理上的恐惧,永远比肉体上来的可怕。
孙总不一会就心神崩溃了。
“哇”
“救命啊”
孙总哭了,哭的很大声。
鼻涕,眼泪,冷汗,口水。
乌漆麻黑的糊在孙总的脸上。
钱文又敲了几下,停手了。
揉了揉手腕,没理已经趴下不动弹的孙总,扭头看向眼镜男,“东西带了吗”
“带了,可”眼镜男有些迟疑,刚刚的冷静有些消失,“真要分尸这被发现是要吃花生米的。”
其他两人齐齐点头。
“文哥,你要是觉得不解恨,打的累了,我替你打。
实在不行,切他几根手指。
这杀人,分尸,是不是”满脸横肉的壮汉这一刻都迟疑了。
本已被敲的迷迷糊糊的孙总,一听到分尸,杀人,剁手指,他一下清醒无比了。
连滚带爬的爬起,什么也不顾的想往外跑。
钱文见状,抬脚就是在他后背上一下。
孙总刚刚爬起又趴下了。
“跑个球”
骂完孙总,钱文看向三人,无语翻白眼,“你们想象力挺丰富啊,开拆迁公司可惜了,应该去当编导,要不然浪费才华。”
“那”眼镜男疑惑。
“锯头盔,给我狠狠的锯”钱文淡淡说道。
三人绝倒,“明白。”
钱文坐一旁的台阶上,也不嫌脏。
皮肤黝黑的男子掏出一把锯子,走向孙总,“别乱动啊,锯错地方,我也就只能被迫分你尸了。”
孙总透过已经有裂纹的头盔挡风玻璃,看着几人,流着泪。
咯吱咯吱
皮肤黝黑男子摁着孙总的脑袋,卖力的在头盔上锯着。
孙总流着口水,已经傻了。
太吓人了,那么大的锯子,这要是锯通
钱文掏出一包瓜子,分给其他两人,嗑着瓜子,看着锯人表演。
“文哥,这货怎么得罪你了”满脸横肉的男子凑近问道。
钱文吐掉口中瓜子皮,淡淡道,“欺负我媳妇了。”
“什么这狗货胆子这么肥文哥你看好吧,我们一定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身旁二人一听扭手腕道。
瞥了他们一眼,钱文看了一下时间,“锯十分钟,然后回家睡觉”
“这太便宜他了吧。”其中一人道。
“要不你替我宰了他。”钱文淡淡道。
那人讪讪一笑,挠了挠头。
“瞎咧咧什么,能的你。
老老实实锯他,然后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钱文训道。
十分钟很快过去。
孙总的机车头盔上已经伤痕累累了。
钱文觉得差不多了,也解气了,报仇了。
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屑,走向前,蹬了蹬死猪一样的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