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义的工作,怎么说也是我介绍的。”钱文打算给齐唯民保驾护航,别齐唯民也被打了。
“没事,我一人就行。”齐唯民还不在意,挥了挥手。
“反正我明天也没事,就这么定了。”
齐唯义伤的不重,钱文坐了一会就走了。
这事简直没法说,一本烂账,看每天找到常本勇,齐唯民打算怎么办吧。
没想到,都好几个月过去了,又和马素芹的事扯上了关系。
第二天。
钱文跟着齐唯民去找了常本勇,其实就是马师傅家附近。
昨天,齐唯民问马素芹哪里能找到常本勇来,可马素芹太清楚常本勇是什么人了,根本就讲不了理。
怕齐唯义家人真找到混蛋常本勇,争论下被伤着,就怎么问都说不知道常本勇在哪,她也找不到,可能又在哪里赌博了吧,怕影响孩子学习,他们早就不住在一起了等等。
今天齐唯民也就没个目的地,就带着钱文没有目标的在小巷中乱绕,打听。
找到马素芹家时,家门是锁的,就是儿子也不在。
齐唯民问附近领居,也没打听到常本勇,都是避之不及的样子,显然马素芹住这也没少受常本勇折磨。
半天下来,二人无奈回家。
第二天,钱文一人去育红机械厂找了马素芹。
结果,在车间的小义跟他说,师傅马素芹请假了,昨天上午就请了。
至于为什么请假,他也不知道。
钱文怀着疑惑,又去了趟马素芹家,门还是上着锁。
他今天独自来,就是想问马素芹,常本勇在哪,警告常本勇别跟疯狗一样,再伤着齐唯义。
怎么说也是他介绍的工作,本是好意,要是接二连三齐唯义被打,他也脸上无光。
谁知,他也扑了个空。
之后数日,从小义口中得知,马素芹一直没来上班,听车间领导说,回老家办事去了好像。
这事,钱文也只能暂时不了了之了。
被打后的齐唯义,也一连数日,一大早来他家,跟着他学武,说什么不想在被欺负。
钱文也没拒绝,因为齐唯义都二十了,他根本坚持不下来。
三天,也就三天,腰酸背痛的齐唯义就再也不提什么习武了,再没来过了。
而他托人打听的消息,也有回音了。
他打算去鹏城走一趟了。
“嘎嘎
嘎嘎嘎
呱”
“一成,管管你们家的大白鹅,老是冲着我家门叫什么。
烦死了,再不领走,我菜刀可不客气了。”
邻居吴姨,冲着他们家扯着嗓子吼道。
这时四美蹦蹦跳跳正好回来,见大白,二百,正对着吴姨家门口凉晒的鸡胗扬着脖子嘎嘎叫。
“您要是不晒鸡胗,大白,二白肯定不冲您家叫。”
吴姨白了乔四美一眼,“不晒鸡胗,你养我啊,小丫头片子。
赶紧领走,听着烦”
四美对着吴姨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让大白,二白回家。
刚关上门,就碰到了隔壁阁楼走来的钱文,“吴姨又喊什么呢”
领居间,哪能没点小矛盾,吵吵闹闹钱文都习惯了,送个小礼物,也就没什么事了。
都是要面子的人,也没什么得理不饶人的事。
“没什么,就是大白它们又冲吴姨家鸡胗叫。”乔四美说道。
钱文点了点头,那没什么大事。
“大哥,我先回屋了。”
乔四美手里拿着很大一张壁纸一样的卷筒,要往屋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