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冷静的明镜已经开始思绪万千,思虑起来。
家里她,明楼,阿诚,就是小弟明台都是有另一层身份的人,现在突然身边多了只鬼,有些东西就不得不多考虑几分了,起码谨慎度就要提高数个档次。
想着,想着,明镜一愣,要是这么说的话,家里除了阿香,都成几方势力的聚集地了。
明镜又是一重重叹息,原本家是温馨,安全的港湾,现在都成什么了。
“你说,阿香她会不会也”明镜有些疑神疑鬼道。
钱文失笑,起身给大姐明镜揉着肩膀,让她放松,放松,“我的好姐姐,你这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就阿香那个小傻姑娘,你看她能当鬼么喜怒哀乐都流于表面。
再说,阿香在咱们家都多久了,是知根知底的。
咱们没必要风声鹤唳,自己吓自己,扰神。
家里有大姐,大哥,阿诚哥,和我。只是一个疑似鬼的桂姨,还是明牌的,怎么算也是优势在我们啊。
咱们只需要小心,谨慎一点就好,其它一切照旧。
她就是再是鬼,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也是只无用鬼,只能老老实实给明公馆做工。
大姐您说弟弟我说的对不对”
明镜眯着眼,享受着捏肩,轻轻抚摸着怀中的黑猫煤球,“对,我家明台说的都对。
不管是不是鬼,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她就是真是鬼咱们也不怕。
况且,暴露的鬼已经不能称之为鬼了。“
“大姐英明。”
小小的奉承,拍了下马屁。
明镜娇嗔的打了一下他的手,这是夸她呢,还是笋她呢,听着怪怪的。
钱文没有向明镜挑明桂姨是日寇特务的事,这事点一下就好了,敏感度大姐明镜是不缺的。
好像想起了什么,明镜轻咦了一声,拍了拍肩头给她捏肩的钱文,让不用捏了,然后疑惑的问道,“刚刚刀子没有叫吧”
狼犬刀子是一只勐犬啊,犬类的习惯不都说汪汪汪的咆孝嘛,刚刚门口明明有人,刀子却点滴吼声都无。
见姐姐是问这个,钱文惋惜的说道,“刀子的嗓子受过伤,不能吼叫。”
明镜明白的点了点头,在赌狗场那种地方,什么样的伤都可能出现,想到刀子身为赌犬却性格如此讨喜,也更疼惜几分。
喵
黑猫煤球伸着肉掌踩了踩大姐明镜的胸口。
明镜笑着,揉了揉其脖颈,给煤球舒服坏了,呼噜呼噜的。
果然,猫生就应该生在好家庭,以前的日子简直猫都不想回忆。
门口有狼犬刀子守门,明镜放心的跟钱文谈论药品的事。
大姐明镜这里销售没问题,说只要有药物,就是溢价都没问题。
钱文这里,保证每一段时间都会有一批药品,可却保证不了药品的种类,钱文很直接了当的跟大姐明镜说,这些药来路不正,他选择不了药品种类,不过能保证的是都会是市面上稀有的西药。
明镜已经很满足了,这样能让更多的前线战士获救。
药品的来源,钱文没讲,明镜没问,很是默契。
谈完,喝了点热茶润润嗓子,吃了几块蜜饯,钱文叫狼犬刀子进来,脚揣在刀子暖暖的肚子下,钱文与明镜聊着天。
至于疑似鬼的桂姨,明镜没有说什么赶出去的话,已经明面上的危险它或许已经不能算是危险了,明镜也不是软柿子。
换句话说,明家谁又是软柿子呢。
又和大姐明镜聊了一会,钱文就回房了,一天下来,他有些困倦了,在晚饭前,小咪一会。
钱文一走,明镜就把自己与延安方面有联系的东西藏的更深了。
尤其是汇丰银行的保险箱业务的钥匙,孤狼桂姨想要从大姐这里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看来是比较难了。
狼犬刀子,黑猫煤球都很喜欢明公馆,正在飞快的融入中。
天慢慢暗了下来,明楼的座驾开进明公馆。
进门的他和阿诚一惊,没有对狼犬刀子的害怕,好奇笑问道,“这大家伙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