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现在的做派……”南建龙伸手在蔡菊英身上比划了一下,“瞧瞧,跟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
现在的你让我作呕~”
“南建龙~”田雨岚吼道。
“怎么了我有说错么?”南建龙气血上涌,脚部有些麻木,强撑着瞪向田雨岚。
钱文起身,挡在田雨岚面前,看向头发凌乱,眼带血丝,癫狂的南建龙,上下打量了一下,轻声说道,“年轻的时候是人渣,老了还是人渣,衣冠禽兽用在你身上都是侮辱了这个词!
真是难以想象,你这样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杂碎,怎么还不去死~”
“你……你……”南建龙伸手哆嗦的指着钱文。
“颜鹏~”南俪扶着南建龙,看向钱文。
“南俪,你听听他刚刚说的话,我岳母怎么照顾这个老杂碎的,你这十几年应该是看在眼里的吧。
让人作呕?是市井泼妇?
就是这样一个市井泼妇,把他从病床上照顾的能跑能跳。
就是这样一个市井泼妇,让他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穿的人模狗样。
就是这样一个市井泼妇,把他这个浑身都是毛病的老杂碎,照顾的健健康康。
就是这样一个市井泼妇,让他从舔狗变成了老爷!
南俪,照顾一个人,这几天你们应该体会到了吧,欢欢外婆光是卧床几个月,你们家就鸡飞狗跳了。
你问问这个抛妻弃女,只顾自己的老杂碎,我岳母这十几年是怎么照顾他的!
人不仅要感恩,还要有人味!”钱文说到这里,指着南建龙的胸口一个字一个字说道,“要不然和畜牲无异”
“颜……鹏~”南建龙面目狰狞的对他吼道。
“爸。”南俪急忙抚南建龙胸口。
“南俪,我对事不对人,他说话太难听了,无微不至照顾他十几年的人,都能评价为市井泼妇,让他作呕,他也不是什么好鸟!”钱文不屑道。
南俪不知道怎么反驳,今天是来给两人添堵,制造矛盾的,现在看情况是很成功,可她父亲也气了个半死,而自己父亲的话确实有些过激了。
“颜鹏~颜鹏~颜鹏~”南建龙眼睛通红,紧紧盯着他。
“你有什么要说的么?我就在你面前,我在听,你不用一直喊我的名字。
还有你女儿还在身边,请有个父亲的样子,要不然你会让我鄙视的。”钱文轻声道。
南建龙眼前一阵一阵的黑,左手和左脚开始麻木,脸色通红,心脏剧痛,口中有血腥气上涌。
“颜鹏你少说几句。”南俪忍不住叫道,不管谁对谁错,父亲这么难受,她不允许有人在说他。
“南俪,是他太过分了,说话一点都不顾他人感受。”钱文说道。
“好了颜鹏,算我求你了,别说了。”南俪连连抚着南建龙胸口。
蔡菊英看南建龙这个样,下意识就想上前,可想到刚刚句句戳心的话,她强行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手里紧紧握着菜,她闭目拍了拍田雨岚。
田雨岚望向她。
“药~”蔡菊英睁开眼,指着电视柜,无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