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闻言后,指着外面的饲马区说:“要是这样的话,您可以拿着咱们这些战马训练啊,咱们这里别的没有,就是有战马,你随便挑着练,练废了再换一匹就行。”
“这样行吗?”凌侠看了看几人,问道:“我拿着这些军马练骑术,这传出去有些不好吧?”
“哎呦,大人多虑了,这些战马不就是给人骑的吗?”
“就是啊,再说了,这里就外面几个,没事谁传那个啊?”
“守着这么一个天然的马场和现成的战马,不练练手多可惜啊。”
“大人,我们几个别的不会,但驯马的本事还是有的,有我们帮你,您就瞧好吧。”
“这样啊。”思索了一下,凌侠摸了一张牌,看了看之后,把牌往桌面上一拍:“自摸,这把不要钱了,走,去挑马,咱们几个玩马去。”
来到饲马区,凌侠看着面前的那些战马,他挑了一匹枣红色的战马,指着这匹马问众人:“这匹怎么样?颜色鲜艳,眼珠明亮,是不是既漂亮又神骏?”
闻言后,众人同时摇了摇头:“这匹马虽然看上去颜色不错,但是它的后腿短小,蓄力不足,马耳耷拉,营养不良,一看就是徒有其表,这种马适合短途奔袭,顶多能跑百八十里地,再往后就没劲了。”
“我看着挺好的啊?”瞅了几眼之后,凌侠放弃这匹战马,围着饲马槽转了一圈,他来到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跟前,打量了一圈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匹马的后腿又高又长,肯定不错。”
听到这话,众人依旧摇着头:“这匹马虽然高大,但却无神,大人请看,此马尾部脱毛,双腿乏力,牙口不严,分明是身有隐疾,是一匹病马。”
“我勒个去,这养马还有这么多讲究?”疑惑了一番,凌侠指着饲马区里的这些战马,让大家把所有跟战马有关的知识都讲一遍,而他则默默聆听学习这些知识。
跟着几位驯马师连续学了几天的理论知识,凌侠对战马的了解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现在只要望眼一看,就能看出每匹战马的优劣,侧耳一听,便可听出每匹战马的状态。
学习完理论,就该进行实践了,凌侠挑了一匹适合从颠簸路段行进的战马,跟着几名驯马师开始从山坡上练骑马,在几人的悉心教导之下,凌侠的骑术是日益精进。
经过一个多月的勤学苦练,在骑废了五匹精壮战马之后,凌侠终于出师了,他除了识马、辨马、骑马、驭马之外,如今已经能够单独驯服烈马了。
看到凌旭只用了短短一个半月的时间就掌握了这些驯马本领,张三和李四他们全都报以佩服的眼神,今天傍晚,凌侠独自骑马外出了一会儿,晚上开饭的时候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