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几名韩卒愤怒地围了上去,却被吴恒喝止:“做什么?回去继续跑!”
“可……”
那几名韩卒愤怒地指向郑邵等人,然而还未开口就听吴恒喝道:“回去继续跑!……谁敢不从,给我滚回韩国去!”
“这群混账……”
暴鸢低声骂了一句,丢下圆木几步跑到吴恒面前,怒声质问道:“你眼瞎了么,是你的人先动的手!”
“……”
吴恒环抱双臂而立,冷漠地瞥了一眼暴鸢,淡淡说道:“归队,继续训练,否则就滚回韩国去!”
暴鸢气地浑身发抖,对吴恒怒目而视,但这次却没有动手,毕竟在那座谷仓内,他可是被眼前这名二百将教训地不轻。
就在这时,郑邵拖着那名口无遮拦的韩卒来到了吴恒、暴鸢身旁,只见他随手松开那名韩卒,目视着暴鸢咧嘴笑道:“小子,还没接受教训么?”
暴鸢愤怒地瞪视着对方,但没敢动手,毕竟他已经知道,这群少梁奇兵虽然性格恶劣,但实力那是真的强悍,而且还擅长一种怪异的打斗技巧,以至于自诩从小习武的他,在这群人面前几乎没有招架之力。
他沉声说道:“我等是韩国的士卒,你们没有权力打罚!”
“嘿!”
郑邵嗤笑一声,逼近暴鸢沉声说道:“你们是韩卒不假,可到了我奇兵营,那就要遵守我奇兵营的规矩,我奇兵其中一条规矩就是,新卒不可以违抗老卒……”
对方那恶劣的态度,让暴鸢实在按捺不住,他愤怒地挥拳砸向那张可恶的面孔,却没想到对方啪地一声接住了他的拳头。
“看来,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够啊,小子。”
在暴鸢惊愕之际,郑邵脸上露出了诡谲的笑容。
数十息后,被连续几次狠狠摔在地上的暴鸢,终于无力再次站起。
他躺在地上茫然地看着天空,内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他暴鸢,族内数一数二的健儿,居然连一名百人将都打不过。
还没等他体会沮丧,他就感觉有人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别给我装死,起来归队,继续训练!”
瞥了眼居高临下的吴恒他那始终板着脸的面孔,暴鸢只感觉心中发堵,他挣扎着站起身,与之前那名口无遮拦的韩卒一同,默默地回到了训练的行列。
当日上午,内心遭到沉重打击的暴鸢,也不知那吴恒究竟让他们跑了多少圈,他只知道当那吴恒喊停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包括他。
然而仅歇息了极短暂的时间,那个可恨的吴恒就命令他们继续操练,若有人敢耽误片刻,那群该死的奇兵老卒就会上前阴阳怪气地嘲讽。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暴鸢拖着疲倦地身躯去饭堂用饭。
韩章似乎想跟他说些什么,但暴鸢却没有心思搭理,他怀疑那群少梁奇兵纯粹就是在捉弄他们,而不是真真正正地在训练他们。
“怎么了,年轻人?”
就在暴鸢恍惚之际,他忽然听到有人跟他说话,回过神来他来发现,他已经排到了队伍的前方,那位为少梁奇兵负责伙食的中年大叔正看着他。
“少梁奇兵就是这样训练的么?用羞辱人的方式?……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