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听了哭笑不得:“掌柜,我可不是少夫人啊。我就是半个妾室,嗯...应当是个丫鬟。“
“啊?”掌柜楞在原地。
四爷向着温酒看过来,剑眉紧拧。捏着温酒的手也更紧了些。
温酒对着四爷笑笑,坦荡回头看向那掌柜:“您这半只猪我要了,晚些时候叫人来取啊。”
“哎,哎。”掌柜接了银子,笑呵呵的将人送走。
接着却是纳闷了:“怎的这大家女子如今都喜欢贬低自己了?”
就这女子通身的气派,怕是小官家都养不出来,他从前远远的瞧见过那三品大员家的小姐,瞧着可是没有这姑娘白净。
再者,刚刚他可是瞧见了,那位气势最吓人的公子第一时间就去捂那姑娘的眼眼睛了。
谁不是年少过来的啊?那些个小心思,他看的清楚着呢。
“怎么了爷?干嘛一直看着我啊?”温酒问道。
“你不是丫头。”四爷拧着眉头道。
温酒点头:“哦,那我下次跟别人说是爷的妾室?”
“不是!”
温酒:“......爷?”
温酒说了句实话,不知四爷为啥反应这般的大,手都被他捏红了。
四爷低头看她,小丫头小心的在看他的脸色。怕是担忧自己生气。
四爷心里确实堵得慌,尤其是刚刚她假做无所谓一般说她自己是个丫鬟的时候。
她这样好,若是生在大户人家...
没有若是,四爷伸手压在她的头顶,硬邦邦的道:“爷不会叫你受委屈。”
温酒愣愣的看着四爷头上蹦出来的一颗亮闪闪的爱心,忽而也觉心头一暖,回了他一笑:“好。”
身后的十三默默地瞧了好一会儿,适时的出来道:“那个...四哥,大哥和九哥跑没影了。”
十爷也是十分不满的道:“就是,你们两个回去在谈情说爱不行啊?九哥追出去现在也没人影!”
“额...对,快去找九爷啊。”温酒哭笑不得想松开四爷的手。
四爷却是捏着温酒的手不放开,只看向边上的不言。
不言即刻抱拳:“主子,不语已经追上去了,路上留了记号,瞧着是直郡王住的客栈的方向。”
四爷点头:“走,去看看。”
直郡王这头,一口气跑回了客栈,这才悠悠的吐了一口气:“这个老九,瞧着这些时日身手竟然也精进了。跑了好几条街才把人甩了。”
紧接着狠狠的瞪了一眼他旁边的利刃:“都怪你,若你不踢翻那萝卜筐,爷怎么会暴露出来?”
他热的扯了把衣裳,跑了这般久,实在是太累了。手上的书被他当做扇子扇风:“还好爷随手拿了一本书,要不然真的丢人丢到家了!”
利刃:“......主子,奴才有罪...”
接着,看了眼直郡王,欲言又止。
“你何止有罪?你罪该万...”直郡王说话间通身一僵,扇风的手猛地停下来,眼睛瞪的老大的看着那书:“这是...什么?”
利刃艰难地吞了个口水,又道:“主子,这是...这是……书?”
利刃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难不成要告诉自家主子这是春宫图?
还是被主子拿着走了一条街的春宫图……
且被各位爷看了个清清楚楚……
直郡王呆愣愣了好一会儿才哆嗦着回头:“你觉得,爷能不能把所有看的这张图的人全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