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奇怪的视线,钱暮雨轻咳一声,“都跟你说了,我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大家也就抱一下,亲一下,占了便宜吃个豆腐,其余有什么?我可不想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当个爹。”
这个解释让白迢月一愣,真的假的?她对他话语中的真实性表示质疑。
钱暮雨却懒得搭理白迢月,只低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心头一阵烦躁。
“我感觉也是近日没有烧香祷告神明之过,无妄之灾,回去要好好烧几把香了。”
“那就回去吧。”
白迢月说着先走了,现在她是没有得到什么答案,但是回去以后顺便与邢霄霄一说,就他那个敏锐的嗅觉,什么事情都能牵连到一起的,难道就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吗?
白迢月想着钱暮雨身败名裂的时候该是多么令人开心,只是可惜了,刚才那姑娘不知道联系方式,要不然她指定上去帮她一把,推波助澜。
看着白迢月的背影,钱暮雨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没问?对了,苏季怎么就那么刚刚好的出现在那里?
他不会跟这个艳艳是一伙的吧?当你怀疑起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忍不住想起平时中的细节,你就会怀疑起他的动机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苏季,你最近莫名其妙的,到底怎么了?”
白迢月一瞬间的慌乱之后,脸上努力扬起一个笑容,佯笑道:“钱暮雨,不要试图转移话题,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些什么,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不劳你费心。”
是吗?
……
赵运奇这一天累够呛,感觉浑身上下都酸疼酸疼的。
泡了个舒服的澡之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之上,他脑海中浮现的全然是白日里苏季一个人悠哉悠哉的模样,站在那旁边当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带着满腔的怒火与愤然,他无心睡觉,爬起了床,走向隔壁,敲响了赵延松的房门。
“我实在是想不通你为什么会答应他这样一个无理的要求,如果说真的动手的话,他肯定没有胜算,就好像现在这趟历练,他摆明了就是什么都不想动,但是你怎么能够答应他呢,到底出什么事了?”
赵运奇拖着疲惫的身躯,但是脑子清醒,怒火已然点燃了他的内心,瞧着苏季邢霄霄那几个人张狂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的事情他越想越想不明白,赵延松怎么可能会是认输的那个人,只言片语的交谈当中,他怎么能够落了下风?
赵延松此时面无表情,平日里的谦谦公子模样全部被卸去,闻言,只阴狠的抬起视线,看了看赵运奇。
“我拉拢白迢月的事情被苏季知道了。”
“什么?”赵运奇扯开的嗓子变了音儿。
赵延松继续说:“我怀疑是白迢月亲口告诉他的。”
“怎么可能!”赵运奇顿时错愕。
赵运奇诧异说:“白迢月与苏季这么多年的矛盾与冲突,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大家心里一清二楚,这两个人别说碰面了,哪怕是不碰面也要骂的,对方祖宗八辈都恨不得要从棺材板里面跳出来,白天黑夜都计较着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怎么可能还会有这样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