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中抽冷气的声音响成一片,几乎每个研究员都用敬畏乃至惶恐的眼神望着路明非。
这个人绝对不能惹
“喂,师兄,你有时间吗我这有个新式的炼金武器想找人测试一下什么在训练特别行动队的成员,那好吧,没事没事,我找其他人就好了。”
路明非放下手机,沉吟两秒,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恺撒兄,在吗我想请你帮忙测试一件新式的炼金武器啊在和楚师兄一起训练特别行动队的成员啊,那行吧,我再找找其他人。”
“啧怎么都在训练啊,”路明非放下手机,有些苦恼,“这样的话该找谁测试呢”
路明非盯着手机的通讯录,目光落在一个简短的备注上校长。
“不,不行,”路明非摇头,“装备部的经费还得经过校长的手呢。”
“唉算了,先等等吧,反正东西已经做好了,迟早会找到小白鼠的”路明非收拾了一下东西,从自己的实验室里走出去,走上回家的路。
与此同时,卡塞尔学院,诺顿馆,特别行动队训练场内。
“阿阿嚏”诺诺用力打了个喷嚏,不知为何,她身上突然升起一股恶寒,第六感异常敏锐的她莫名觉得仿佛有某种虚无缥缈的恶意降临在了她的身上。
“晓樯我回来了”路明非推开别墅的大门。
“快去换衣服,”苏晓樯坐在客厅上,看着门外的路明非催促,“你应该已经请好假了吧,赶紧换衣服,咱们该出去玩了。”
“要这么急吗晓樯,”路明非转头看了一眼外面,“这都快下午了,等咱俩到芝加哥估计就得黄昏了,明天再去不行吗我可是请了十天的假。”
学院不允许随便外出,请假和请假外出是要走两种完全不同的手续,前者简单快捷,后者必须有校长或教务主任的签字。
不过这对路明非来说显然不是什么难事,何况昂热这几天也多少有点把路明非“赶”走好让眼前耳根清静点的想法。
昨天路明非半夜打电话跟他说“校长你睡了吗我睡不着,我经费不够愁得慌”,他当时正在埃塞俄比亚的一家酒吧里和一位漂亮的金发碧眼美女聊得火热,被路明非一通电话搞得一整晚都没了兴致。
所以今天早上路明非拿着请假条去找他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在上面签了字,甚至贴心地问路明非请一周假够不够,要不要再多请两天
所以现在路明非地假期就变成了十天。
“我在学校里可是憋坏了,快去快去,衣服我都给你收拾好了。”苏晓樯起身推着路明非的肩膀,让他走进卧室。
傍晚,天色渐暗,芝加哥市中心,某广场上已经亮起路灯和彩灯,路明非和苏晓樯坐在喷泉边的长椅上。
苏晓樯和路明非一人拿着一个甜筒,身后喷泉在灯火中像一株发光的树,路明非和苏晓樯像是童话里坐在树下的对着星星许下一生不变的浪漫诺言的恋人。
不过实际上他们早就是恋人了,现在也没有对着星星许愿,而是各自一边握着自己还没动过的甜筒一边盯着对方的。
“我不太喜欢这个口味,要不你把你的给我吃,咱俩换换”苏晓樯提议道。
“可咱俩买的是同一个口味啊。”路明非道。
“”苏晓樯抽了抽嘴角,“那没事了。”
“不过我想让晓樯你喂我吃。”路明非露出一张恬不知耻的脸。
“来,叫声姐姐就给你吃。”苏晓樯把甜筒递到路明非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