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顾枭眼里,这些东西都只是他填饱肚子的食物罢了,还以为越大越好呢,压根不懂什么观赏和审美。
喻倾自然懂他的意思,笑着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军装,撒娇一样小声开口:“你现在也不懂。”
买个戒指土得要死。
顾枭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用手摸了摸鼻头:“我现在还好吧,起码知道金鱼鲫鱼的区别了。”
喻倾伸出大拇指:“夸夸。”
小学生一样的对话,顾枭摇头失笑:“你当初还被那鱼一尾巴拍到感冒呢。”
那时的鲫鱼是被养在盆子里的,顾枭低头看了她一眼,补充:“你那个时候也像现在这样趴着看鱼,然后就被拍了一脸水,生生吓病了。”
喻倾选择性失忆:“唔,我不记得了。”
顾枭却当真了,这人有时候说话做事总是一板一眼的,见状继续开口:“你怎么就不记得了,你当时被拍以后,整个人动都不敢动,还是我在一边写字,转过头发现你红着眼睛在哭,我把鱼拿走以后,你才抽抽搭搭地开口说那条鱼……”
喻倾:笑不出来。
这就是直男的耿直吗?
怕了怕了。
顾枭总算注意到喻倾越来越勉强的笑容,这才反应过来,怔怔住了口。
他看着喻倾一点点变得哀怨的小眼神,心忽而软了,想起她一直最怕别人说她娇气。
可能真的是缺什么就怕听到什么。
顾枭爱极了她娇娇的小模样和看向自己软乎乎的眼神,唇角弯了弯,终于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总而言之就是被喻倾拿捏的死死地。
喻倾越被顾枭这种纵容的态度宠习惯了,笑着开口:“你还说我呢,前一天还是小宠物,没过几天再去,已经成了桌上的一碗汤。”
“你差点没把我吓成童年阴影。”
顾枭笑了,喻倾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有点晚了,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唔,差不多要去睡觉了。”
顾枭也收了桌上的文件,走到她身后,抱住她的腰,把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今晚住哪里?”
喻倾身体僵了僵,不假思索地开口:“当然是客房。”
她还没忘记下午这人生生把自己弄昏了过去。
顾枭被她怂怂的样子逗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声音又低又苏,性感得要命。
“我这里没有客房。”
“你骗人,这么大的公寓,怎么会……”
顾枭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耳朵:“就是没有。”
喻倾耳尖刷的红了:“你这人怎么这样。”
顾枭不逗她了,却也没有松口:“阿倾,陪我一起睡。”
喻倾缩了缩脑袋,被他撩的晕头转向,却还是坚决地开口:“不要。”
再像下午一样来一次,她明天基本就不用想起床了。
顾枭语气更软了,有些委屈的样子:“我不碰你,就抱抱你。”
喻倾心中总觉得有些不信:“我觉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