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真是温柔。”
“藤丸立香,你就是这样的孩子呢。”
“但是,我所存在的意义,就是这样的啊,也就是所谓的需要拼上性命去做的事情。”
她的目光仍然锁定在跃跃欲试的齐格鲁德的身上。
“来吧,齐格鲁德,这就是我对你的回应——来继续我们的“爱”(杀)吧。”
“......自作聪明。”
面对爆发的布伦希尔德,齐格鲁德却显得有些不屑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能够拿出来什么东西和我正儿八经的交锋呢,没想到是大神的原初卢恩——真是败兴。”
“我就不该扮演什么见鬼的战士——直接杀掉你才是最正确的!”
呼——
说着,魔剑上已经凝聚起了仿佛滴血一样的魔力。
而就是在双方都准备好了的这一瞬间——
“慢着。”
一个身影,一道声音,打断了这次的“幽会”。
是奥菲利亚。
不知何时,她已经走过了长长的寒冰之桥,站在了战场的对立面。
“saber,你要做什么。”
她远远的看着自己的从者。
“我应该不止一次的和你说过——你手里的魔剑,只允许斩杀从者吧?但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似乎仍然杀掉这里的所有人。”
“.......呵。”
齐格鲁德什么都没有回应,只是冷笑了一声。
......或许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回应?
“呦!我心爱的奥菲利亚啊!你看上去状态还不错的样子?”
法兰西的皇帝,拿破仑·波拿巴再次露出了那副油嘴滑舌的腔调。
“......你还是这副样子啊,archer。”
“哼,早知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应该杀了你。”
“......不过你的奋斗我觉得姑且还是应该被称赞一下的,虽然说......我的称赞,可能不会多么的纯粹。”
她看着拿破仑的眼神之中带着单纯的厌恶和杀意,甚至甩了甩自己的手套。
“居然把布伦希尔德带到这个地方来,哼......”
“哈哈哈哈——承蒙夸奖!”
虽然在大笑着,但是拿破仑并没有露出多少骄傲的神情,反而手中的巨炮仍然对准着奥特琳德的方向。
刚刚戴上自己的护目镜的玛修,再次将护目镜摘了下来,看着奥菲利亚。
她什么话都没说。
又仿佛什么话都说了。
奥菲利亚的眼神变得有些闪躲——但她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还是和玛修的眼神对上了。
“你,又来了啊,玛修。”
“又来了。”
“......为什么。”
在说出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玛修能够无比清晰的听出来,奥菲利亚的那股咬牙切齿。
“......我们的身上还有着责任。”
“......责任?你是说守护人理的使命感?”
奥菲利亚皱了皱眉。
玛修只是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或许,以我对人类的了解,还无法诞生出名为“使命感”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