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孙子不说话,春日奶奶没好气的问道:“饭吃了没?”
吴锡东偷偷看了奶奶一眼,装作可怜巴巴的摇了摇头。
“我这老命真是不敢死,要不给你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说着春日奶奶朝着厨房走去。
“您又说这样的胡话!”
“你爸今天回来了,放了500块钱又走了,他让你好好学习,别瞎混,不听话他就回来收拾你。”
吴宵!
吴锡东皱了皱眉头,说:“几月一年的想不起我这个儿子,新鲜了,还知道管我学习,我早就当他是死的吧”。
吴锡东穿过门洞进到另一个房间,房间内被收拾的紧紧有条,房子靠窗户的地方放着一张和院子里一样四方的木桌,木桌上有一张黄旧的棉麻布桌垫,红色的老式托盘整齐的放在上面,托盘放着几个干净的玻璃杯,整个房间除去桌子下的几个木头方凳,见不到什么值钱的家具。
房子的最里面放着两个有了年头的黄棕色立体柜衣柜,漆皮掉落的七七八八,柜子上面镶嵌着玻璃,上面有一些儿童粘画,灰旧的图案早就看不出画上是什么了,连着立体柜子的一侧有一个2米长的实木长桌,长桌上放着一张发黄的塑料垫子,在最左边的角落垫子下压着一张发黄的老照片,照片上的人被指甲抠的看不清楚模样,唯独吴宵的脸完好无缺。
春日奶奶端着炒好的蛋炒饭走了过来,她忽然惊讶的喊道:“我的小祖宗,你······你腿咋破了?”
吴锡东低头一看,小腿肚的侧面有个3厘米长的伤口,泥渍渗着血液传来刺辣辣的疼,吴锡东顺手拿起手边的卫生纸一顿乱擦,说:“难怪刚才觉得腿上蛰蜇痒痒的,呀!”说着他冲奶奶顽皮一笑,“这下更加爷们了!”
来不及春日奶奶的破口大骂,吴锡东一溜烟的朝门跑去,他拿起水翁的盖子,直接舀了一瓢生水冲掉腿上的污秽。
“嘶······”伤口被刺激的生疼。
“你个瓜娃子,小心这生水要了你的命!”春日奶奶虽然口里数落着孙子,但还是心疼,“不要碰水了,用药水消个毒,我看你衣服都湿了,一会换个干净的,赶紧吃饭,这都几点了!”。
“春日同志,不要再唠叨了······”
“药水直接碰上去真的很痛!”
“春日同志,党和人民都会要求你对我给予阳光般的关怀,你这么咆哮和威胁祖国的花朵,祖国的未来可怎么办!”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