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慧芳气得直翻白眼,要不是有小辈在,她想给老东西两巴掌,没出息的玩意。
师墨和崽崽们看老两口斗嘴,乐得捂嘴笑。
有了荣誉军大衣,后面的东西就要容易接受得多。
那些吃食,季慧芳什么都没说收下了,中午就炖一只鹅来吃,庆祝庆祝。
给严老娘的马家,也欢欢喜喜的收着。
就是手表老两口不想收,说他们整天下地干活不方便。
师墨给他们戴上,“叔婶放心,我买的是最便宜的,就为了让你们看时间方便。但它质量很好,怎么都磕不花,你们尽管戴,一定要戴啊。我给我爸妈也准备了,你们要不戴,他们也不好意思要不是?阿谨一年到头很少在家,没办法孝顺你们,我就只能帮他捎些东西给你们,你们可不能拂了阿谨的一片心意。”
老两口偷偷抹了把眼泪,“好,我们收,你和小谨有心了,好孩子,我们老了,活不了多久了,你们别啥都给我们置办,到时候还不是便宜了别人。你们顾着自己,顾着孩子,看着你们健康快乐,我们比什么都开心。”
“好,听叔婶的。”
送了严家,师墨带着崽崽们去其他人家,保证中午会来吃饭,季慧芳才放行。
随后给乔家,严建林家和向家,送了些东省的特产,一家给了半只鹅,东西不多,也算个心意。
他们家里都是老人孩子在,师墨没有多停留,送了东西就走了。
路上遇到不少忙碌的村民,相对熟悉的人,会相互问声好,也会问一声燚燚和自谦。
师墨都会让燚燚自谦和大家打招呼,以后算是彻底在严家大队扎根了。
一圈下来,严家大队大多数人都知道师墨家收养了两个孩子,说什么的都有。
说他们两口子好心的有。
说烂好心的人有。
酸他们家有钱的有。
暗讽他们家打肿脸充胖子的有。
不管说什么,师墨不去听,也让嘱咐两个孩子别搭理。
小燚燚不懂这些,即便懂,她也不会在意,毕竟物种不同,心性不同,眼界高度不同,这些人完全进不了她眼。
自谦早就明白自己要什么,有什么,所以,别人说什么,很难动摇他的心绪。
何况,在严家,他没有身在屋檐下的憋屈,也没有寄人篱下的感受。
他相信,他就是严家人,是师墨严谨的儿子,是姐姐弟妹的兄弟哥哥。
人并不是别人觉得你是什么,你是什么,而是你自己觉得是什么,才是什么。
随后去了牛棚,闵家人都在下地,师墨把东西放在门口,弄上精神力罩,留了张纸条,最后去了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