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之前的每一次,陆音暗搓搓的在周景语面前挑事时,林幻都没有动怒,还大都是以玩笑方式说说就过去了。所以她才敢一次又一次明里暗里的挑事,挑事成功了,遭殃的是林幻,失败了,她也没有什么损失。
今日一事,虽人犯已抓到,但具体过程还不清楚,案发地点又是林幻去休息的地方,此等巧合,其他姊妹们都未察觉,她不介意点明出来,让林幻惹一身腥。她以为林幻会像以往一般,玩笑似的解释两句就当这事过去了,但这事关重大,可不是她轻描淡写解释就能过去的,必定讨不了好处。
算准了一切,却算不到林幻会直接翻脸,一点情面不讲。
却说林幻翻脸有两层原因,一则陆音暗搓搓挑事不是一次两次了,不彻底收拾一次她就每次犯贱不知收敛;二则,她只不过是去了一趟偏殿,一下子就返回了,能有什么嫌弃呢?真论其嫌疑来,要属陈家嫌疑最大了。方才那些嘴碎贵妇虽没有当众说陈家不好,但莫家姊妹毕竟是陈家亲戚,多多少少会被连累牵扯,她们背地里指不定如何编排呢。
今晚事发后,陈芹整个心情看着就不好,但无缘无故她也不好当姐妹面发泄情绪,只等着回了屋再说的架势。
这档口,陆音要犯贱的撞上来,林幻会放过她才怪。
表面看是她毫不留情的回怼了陆音,实际上是提醒陈芹,陆音在质疑呢。
果然陈芹听到林幻的话,发怒了,看着陆音直接道:“陆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林二姑娘只不过是去了一趟偏殿,你就这般猜忌,那莫家兄妹是我家亲戚,你心中又是如何猜忌我了?我倒是不知,陆姑娘居然有问事断案的喜好了!”
事发后,陈芹心情本来就不好,莫家兄妹是陈家亲戚,发生这样的事情,陈家多多少少受到些许牵连的,那些嘴碎妇人当时虽没说陈家坏话,但心中指不定如何编排呢。
只没想到没听到别人的猜忌,却在自家姐妹里听到了猜忌的话,陆音明着是问林幻,诸不知她私心是想从她这里听到些什么?
真是越想越气,眼眶都红了,也不给陆音辩解的机会,又道:“若是察觉到不妥,我早上报了,轮得到你今日这般质问?这样令人寒心的话,若是旁人说也就罢了,素日里我只把你当亲姐妹,当自家人,你倒好,暗搓搓的编排起我来了。”
说完眼泪就往下掉了,最委屈的不就是她吗?什么都没做,好生招待莫家人,结果却惹了一身腥,如今还要被自己姐妹猜忌。
陆音是做梦也没想到会引来陈芹的怒火,这就不是她初衷了,林幻如何生气愤怒她都无所谓,但陈家可不是她能轻易得罪的,忙赔罪道:“陈妹妹莫恼,我方才不过是随口一句话,不想林二姑娘曲解了我意思,我并无恶意的。”
林幻再次冷笑道:“常言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陆姑娘看着沉稳大气,知书达理,怎的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什么叫随口一句话?事关案情,一言一行都有可能给案情带来不一样影响,岂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