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听了更加的兴奋,艰难地回过头来问道“那有多少钱”
陈阳笑着伸出了一个手掌翻了一翻,说道“至少这个数”
大个子看了,不由得撇了一下嘴,不屑地说道“才五块钱啊。”
原本五块钱对于大个子来说,已经不算是小数目,但是此刻有了每天两块钱垫底,对于五块钱,也就不太看得到眼里了。
“五块骂谁呢至少五十起步搞不好还敢是一百呢”陈阳夸张地说道。
“五十”大个子用力说道,声音因为激动都变了腔调。
“对啊五十,你咬什么牙啊”陈阳开着玩笑说道。
大个子没有笑,满脸都是毅然决然的神色,大声说道“干了必须干了这个案子必须破到时候你们就只管说谁就行了,抓人的事我来干”
大个子用力拍着胸脯,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
新天地喜乐门歌舞厅。
于德彪和刘金才负责前门。整整一晚上,东北的风晚上冷得邪乎,他们又连个避风的地方也没有,两个人都快被吹糊涂了。
歌舞厅倒是很客气,中间还派人送了两次热水。刘金才实在搞不清楚,究竟在这里蹲守什么人家热水都给你送来了,你还有什么可蹲守的。
于德彪心里也是一阵阵骂娘他知道陈阳欲擒故纵的想法,他是故意让喜乐门歌舞厅知道他们的人在外面盯着,让喜乐门歌舞厅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问题是谁能保证哪个舞女乐乐现在还在喜乐门歌舞厅她要是早就离开了,那不是白在外面蹲了一夜
但是就此离开于德彪还真心不敢。万一那个舞女果真就是谢天同给藏起来了呢自己这边离开,那边他就把人给送走了,这个责任谁来担如果是这样,陈阳还不得把自己给狠狠整治了
于德彪想骂人,他最想骂的那个混蛋其实是尚合发,要是没有这个混蛋多嘴,自己这会儿可能还在饭店客房温暖的被子里没有起来呢。
现在看来,无非是那个人拉了喜乐门歌舞厅的一个舞小姐,回到住处睡了一觉。
那么谁又知道这个舞小姐能了解多少秘密这其实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迫不得已的办法,居然让自己这么受罪何苦来的呢但是没有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两个长官既然觉得有必要,那就真有必要。自己当然只有听喝的命。
黑色汽车缓缓地停在了路边。陈阳透过车窗玻璃,看着一脸颓丧的于德彪和满脸都是不耐烦,不停跺着脚的刘金才。
陈阳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的人,一点苦都吃不了,这队伍可是越来越难带了。”
青木荒服睁开了眼睛,顺着陈阳的眼神就看到了于德彪那两位残兵败将的样子,脸上就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陈阳推门下车,一阵凉风袭来,不由得身子一哆嗦。他紧紧了大衣的领子,朝着于德彪两个人走了过去。
刘金才身子哆嗦着,上下牙不停的碰撞,发出得得地声音。
“怎么样老于,有收获吗”陈阳过去问道。
“陈股长,来了。”于德彪说话不由自主地哆嗦着。
“老于不行了啊,这才哪到哪啊,瞅你你那熊样子。”陈阳开着玩笑说道。
“股长,这东北的天真是扯淡,这都三月了,咱们那什刹海的桃花都开了,这儿尼玛还这么冷,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刘金才走了过来发着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