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指着海贼的营地道:“你看这营地便知,修建的很是坚固,不像是只用一两天,马上就打算攻破城墙的样子,再看那投石车,其实都是小型临时造出来的,这种投石车根本用不了几次,靠它们直接轰开城墙可能性很小,我猜这些天每天都是象征性的投几个,威慑为主,破坏为辅。”
酒疯子眼角瞅了秦渊一眼道:“小子眼力不错,那几个破烂虽然摆的整整齐齐的,其实都有损坏了。”
酒疯子神功盖世,虽然远隔十里地,但那些投石机的细节他依然看的很清楚。
秦渊接着道:“我们看营地应是有六七千人马,但我知道海贼绝没有这么多人,不然南宫浪不可能只带千余人去兑雪,而把绝大多数人马交给南宫波,海贼搞出这么多事原因只有一个,他们要用最小的损失拿下一个比较完整的鱼祥城,所以他们在城外佯攻,恐吓,威慑,都是为了吓唬里面的商团,让他们从海上逃走,我猜就连我们都知道海贼封锁了海路,而鱼祥城里一点消息都没有。”
水云飘喝到:“不可能,水家近日还发了信鸽到鱼祥!”
秦渊欲言又止,酒疯子却不避讳道:“这还用说么,你们水家的奴才反水了呗,要是城内两帮子人分道扬镳,海贼就能从海上追杀逃走的,还能将船货全数拿下,甚至可以直接占了商船卖到南楚去,陆上海贼和城里反水的奴才里应外合,将不听话的统统杀掉,鱼祥还不是手到擒来。”
水云飘还是不相信自己的家臣背叛了家族,但也制止了身边准备开骂的护卫,道:“如何证明你的猜测?”
秦渊指着前方的海贼营地道:“如果正如我所料,营地里最多两千海贼,我们趁入黑时直接杀入,西门而入,南门而出,一试便知。”
水云飘道:“为何不是西门而入,东门而出直接冲到鱼祥城下,再说了如若海贼确有六七千人马,我们岂不是损伤惨重?”
秦渊道:“这便要看水小姐如何决断了,从营地西门冲到南门只有两三百丈远,就算海贼人多也很难马上组织大量兵力拦截我们,若如我所料,海贼只有一两千人的话,我们可以从南门再回头杀至北门或东门,甚至直接将海贼击溃,但若冲到东门至鱼祥城下,鱼祥城若已被人控制住,拒不开门,我们便背腹受敌更为不妙。”
水云飘看了一下天色,沉吟片刻下令道:“传令下去,休息半个时辰,吃点干粮,酉时三刻,突袭海贼大营!”
秦渊看向酒疯子,酒疯子却很是不屑的道:“你小子别看老子,在老子眼里你们这些商会的和前面那些海贼都差不多,利益所趋罢了,这些海贼不是更从那些中了疯毒要吃人的暴民,老子可没兴趣来大屠杀,除非是有空云教的杂碎在,否则休想老子出手。”
秦渊尴尬的笑笑道:“既然风大叔有所成见,小子也不敢强求,只请风大叔能护住水家两位小姐,勿让佳人损伤。”
钟九没等酒疯子说话,马上挺身而出到:“我来保护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