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没有说话,张炀继续说道:“最起码我比你们俩强,我能赚钱,做的是光宗耀祖的大事业,如果就凭你和我妈赚的钱,迟早得家徒四壁。”
“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的!我看你是不想在这个家待了!你给我滚!以后都不要叫我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父亲抬高了声音喝道。
桀骜不驯的张炀正准备离开家时,母亲拉住了他“你爸现在正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不要总惹你爸生气,听懂了吗?”
“切,随便你。”张场说道。
父亲生气到不想理会张炀,回到房门把门一关,仿佛真的不想再认这个儿子。
母亲对张炀说道:“你爸也是为了你好,的确有可能出现这种风险,你会违法甚至坐牢蹲监狱。
“又不是有很大可能。”张炀回答。
“你怎么老是抱有这种侥幸心理呢,不要把目光放的那么狭隘,不要总在乎眼前利益,要树立人类命运来同体的远大格局啊!
“呵,格局!你跟我谈格局?妈,别忘了我小时候的一些事,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什么事?”
“小时候,去景区游玩要心童票时,你经常谎报身高,想省些钱,你这不是也在乎眼前利益,丢失了诚信吗?在公交车上有“老弱病残孕”的专座,你骗我说:有出生后五年以内孩子的女士也叫孕妇,便无所忌禅地坐下了。有一天,超市门口有使用购物车免费赠送1元钱的福利,你吝啬到连续花2个小时去试着将那卡住的一元硬币取出,我陪你傻等了两个小时,裤子都尿湿了。我还清晰记得有一天你捡到了100元,你明明很清楚站在前方的那位就是失主,可你为了贪点小便宜就是不肯给他。我伟大的母亲啊!您我谈格局,请问您的格局在哪里?”
“那……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提它干嘛,你还真的要和你妈记仇吗?”
此时父亲从房间里走出:“就是,而且说话一点尊重都没有!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育起长辈了?”
“我说话有一点不尊不敬吗?”张炀说道。
“我不需要你阴阳怪气的尊重!”母亲此时也发了怒。
紧接着父亲说道:“刚刚我说的话不算数了是吧!你现在可以滚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父亲将张炀赶出了家门,把门狠狠一关。张炀的内心显然非常不快,他靠在墙上喝起了闷酒。
张炀四处散着步,看见两位其他家孩子的家长正边走边讨论。
“你说现在的年轻小孩怎么一个比一个悲观,真搞不懂。”一位家长说道。
“我看是家庭条件太好了,惯的。这老人说得好,严师出高徒,这父母就相当于老师,对待孩子啊,就得严厉点,要不然怎么得了。”另一位家长说道。
张炀无奈又不屑地笑了。
“哎,这件事也是真的难搞!”位澜转过身,“邱浸安你找我有什么事,如果不是很要紧的话,那就请离开吧,让我安静地休息一会儿。”
虽然邱浸安觉得位教授忙于工作太多,太累了,理应休息一会儿,但是内心的想法等待了好久,还是藏不住,于是忍不住要说出来,经过一番考虑,他决定用一种令位教授舒服的方式商量内心的想法。
“位教授,我可以帮助你解决工作上的难题。”邱浸安说道。
“你可以?”位澜一脸吃惊又带有一丝喜悦。
“就是有关刚刚那段录音的。”
“请讲,如果你献出你的宝贵建议,我会非常感激。”